一个晕倒在地上的老奶奶,竟然是澜绣阁的阁主,老绣掌?
我的妈呀!
要知道,当时宁晚晚要救老太太,她还坚持反对,不让她救呢!
可谁知道,这个老太太竟然这么大来头。
宁晚晚也非常吃惊,“不会吧,你外婆是澜绣阁的阁主?我去,那你是阁主的外孙,难怪你很牛碧啊!”
“呵呵……一般一般。”关子卿笑道。
祁梵接话,“一般一般,全国第三,看来关先生定是深藏不露。”
他们觉得关子卿既然是澜绣阁阁主的外孙,那么他的背景肯定也非同寻常。
“哪里的话,我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大闲人,是我们家族里最没用的人,所以才被流放去华国啊!”关子卿自嘲道。
楚沫儿皱了皱鼻子,“关先生你再这样谦虚我们都要和你绝交了,哼!”
几人说说笑笑间,已经穿过石桥,来到澜绣阁的大门外。 n.
近距离看古老的建筑更能震撼人心,澜绣阁不愧为刺绣传世之家,处处带着久经风霜的沧桑感与历史感。
大门洞开,关子卿率先跨过高高的门槛,宁晚晚他们随后跟着走了进去。
他们来到澜绣阁长廊,这里记载着历史传承的每个大事件里程碑,也是澜绣阁发展至今的历史汇聚。
“这上面记载的就是澜绣阁的发展史。”关子卿介绍。
大家跟着一一看过去,从前进往后走,能看到两旁一间间廊坊,廊坊下摆着许多刺绣绣台,不少绣娘正在埋头刺绣,还有绣师来回走动,亲身传道。
“这两边是绣房,绣娘们就在这里每日刺绣。”
从绣房看过去,他们来到最大的展厅,这里展览着澜绣阁的针法技艺作品,还有一些获得过国际大奖的作品,都是些值得珍藏的刺绣佳品,也是每个来到澜绣阁的客户和游人必须要观赏的精品佳作。
“哇,这绣得也太好了,栩栩如生!”
楚沫儿开了眼界,看着一幅幅刺绣,生动鲜明,叹为观止。
宁晚晚观摩着绣品,在看这些刺绣技法,她母亲都教过她,怎样分辨刺绣绣法,她都能分辨出来,也能绣得出来。
“哎?这是什么针法,为什么两面都有,而且各不一样?”
楚沫儿又看到一个绣品很特别,两面是两种景物,但是却绣在同一块布料上。
不等关子卿解释,宁晚晚说道,“这应该是双面异针绣法,已经被列入非遗,两面同时进行,可是绣出来的图像却完全不一样。现在能把绣品绣出这么高超的水平,已经很少见了。从这幅绣品来看,刺绣的人一定具备着非凡的灵气和天赋。”
“没错!”
关子卿听着宁晚晚的解说,忍不住拍手叫好,“夜晚晚你好眼力。这幅画是三十年前我大姨留下的最后一幅作品,整个澜绣阁,除了我外婆之外,只有我大姨擅长这种绣法。”
宁晚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你大姨是谁?难道就是老人家口中所说的玉菡吗?”
“对!我大姨贺兰玉菡,是外婆的长女,原本我外婆是要将绣掌位置传给她的,可是几十年前她却放弃继承权,离开了贺兰家,至今下落不明。”
关子卿解释完,深深的叹口气。
“难怪啊!难怪你外婆会迷迷糊糊把我都认成你的大姨呢!她一定太过思念女儿,看谁都像她女儿。”
“嗯。走吧,我带你们往里面瞧瞧。”
经过展览厅,再往里,就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此时院子里的架子上,晾晒着各种颜色的布料,长长的随风摇曳,看起来像是悬挂着的彩虹。
宁晚晚站在门口看着这里的时候,脑海里竟然奇怪的浮现出和这里很相似的情景。
她好像在很小的时候,看过自己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