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天标回想了一下,果然是这个招数,他冷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我不会躲吗?”
“你当然可以躲,的问题是你躲得掉吗?如果不是史伯对你故意放水的话,你现在就不能站着和我说话。”胡杨嘲讽的说。
仇天标不由面红耳赤,他不得不承认,胡杨说的是真的。
不过要想让他承认史松是出于好意,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因为在他看来,史松这一招不是犯罪,而是力有不及。
胡杨一看就知道他心中不服,胡杨也不着急,因为他要知道要想劝服这头犟驴可不是容易的事。
“史伯,刚才你这一腿是这样使的吧?”突然突然一个朝天蹬河,和刚才史松使出的这一腿完全一样。
史松的吃惊不用言表,连仇天标都觉得纳闷。
他这才想了起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如果史松不是在演戏的话,那被称之为胡大少的年轻人也太不可思议了,他是凭着自己的记忆力复制了史松刚才的攻击,总不会这小子是复读机变的吧?
也难怪仇天标会感到如此吃惊,他对自己有相当的自信,觉得在练武上的天赋能够超出自己的人很少。
事实上也是如此,他和史松相比,年龄差距足有二十岁,而且他的武功基本上得自于他的父亲。
虽然经过了仇敬的指点,可是那时候的仇敬武功已经废了,无法身体力行的传授,这样教的质量就差了很多。
可即使如此,由于他的真正实力和史松相比,仅仅是相差了一筹而已。
仇天标在胡杨的面前,他就觉得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因为胡杨能够做到的,他自问无法做到。
史松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没错。”
“那我请问你为什么没有使左腿而用右腿?”胡杨笑着问道“是不是你只是想要让对方逼退,而并没有想要伤害到他身上一根毫毛。”
史松不由叹了口气“他虽然很想要我的命,但是我却不能如此无情。”
仇天标在一旁倾耳细听,不由得心乱如麻。
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回想刚才动手时的情景,果然觉得这件事难以理解。
胡杨缓缓的说“仇天标,实际上你说的证据都不是证据,不过是你师傅口述而已。”
“我师傅对我同对待亲生儿子一样,他怎么可能骗我?”仇天标犹豫了一下说“不管怎么样,我父亲就是死在史松的手中,只有他有斩草除根的理由!”
胡杨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难道你真的就没有怀疑过你师傅的用心吗?怎么会这么巧就被他遇到,还偏偏晚到了一步。”
仇天标刚想为师傅辩解,胡杨截住了他的说话。
“其实要想拆穿你师傅的谎言也很容易。”胡杨笑了笑说“你可以问问史伯,在你父亲遇害的时候,他的人在什么地方?可有人证物证。这事总不会这么巧,正好史伯不在宁城吧。”
仇天标的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个办法,之前自己过于相信了师傅的话,所以对这并没有进行调查。
“那八年前6月13日的晚上十点,你在什么地方?可有人证物证?”仇天标问道。
这倒是把史松难住了,因为这都已经过去了8年哪,还能记得住。
他犹豫了一下说“这我要好好想想,我有记日记的习惯,或许日记可以告诉你。”
史进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仇天标。
当听到日记两个字,他连忙转身进了父亲的卧室,然后把一本泛黄的日记取了出来。
胡杨的心中暗自高兴,他相信史松绝不是杀人凶手,不过即使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要想取证非常困难。
史松当然不会只记一本日记,而是有十几本,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