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你真不考虑找我帮忙?我是替鲁王做事的。”。
语完,他头也不回,真的走了出去。
齐兴国明白,这个胡生有些狂的没边了,稍不顺他意,他就甩袖子走人,丝毫不给人商量的余地,且他此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但胡生摆明立场,这是明摆告诉他齐兴国,他要是不去和贤王生些是非出来,他自有办法让周皇知道齐祝山做下的事情。
虽说他个人也比较中意鲁王。
可……若顺了胡生的意,势必会是什么好事?
他不知道……现在的永安城波诡云谲,许多事情他反而看不明白,没有自己的判断了!
一瞬间,齐兴国像老了几十岁一般,原本的不过六十岁上下他,现在却像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也许……正如祝水所讲!大周早已不是我们认识的大周!我齐家……能活下来就好……”。
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齐兴国想起女儿齐祝水的话一个人自语道。就在一个月前,齐祝水带着她的儿子离了永安。
许久后,他突然起身,身上恢复了一些精气神,用着铿锵有力的声音喊道“来人!去把公子叫过来!老夫有事交代与他!”。
一个下午的时间,立在屋外多时的下人们都不曾听到齐兴国的声音,不免有些瞌睡,这会突然听到他的声音,被吓得都惊醒了过来,一个个迈开了步子,争先恐后跑着去叫李济。
再说齐祝山,憋了好几天,他正打算去找自己新纳的美姬,听闻父亲叫自己,立时没了这兴致,赶忙向正厅跑了过来!
来到正厅,他从父亲身上嗅到一丝异常——父亲严肃的有些可怕!这严肃前所未有,比这几天以来父亲对他的火冒三丈还要更甚!
“爹……找孩儿,是有什么事吗?”他语气有些不足,为自己方才想找美姬的想法感到心虚!要被父亲知道了,肯定会骂他不思进取!也不是他不洁身自好,还是什么的,近来被父亲骂多了,他自然相当郁闷。
“明日我会上朝为你被人欺负讨个公道!”齐兴国说的认真,可突然话锋一转,“但到时候你走个过场就好,不必当真!”。
“爹,我不太明白……你这不是明摆了要和贤王殿下……
“你个败家子住嘴!少拿这话吓老夫!你这次听我的就是了!反之,别说我官位不保,你我父子二人命都不保!还有……朝廷的局势,我看的比你明白!”。
对于父亲所讲,齐祝山不是很理解,。
“总之到时候,你不要过多去为难莫无念就是了!表现出一副大家公子哥无理取闹的样子就好!”齐兴国严肃看向他的儿子齐祝山!
对他而言,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虽然不知道胡生所想,但不掺和进去总是好的。
与其他被逼着在胡生背后的鲁王授意下,再去挤兑贤王,不如自己这边早做打算。
如此一来,他为自己儿子讨了公道,也顺了胡生和鲁王的意思,让他们明白他齐兴国是个懂事的人,真正一举两得!
齐祝山却不这样想,他只觉,自己辛辛苦苦和贤王建立起的关系若是就这样一拍两散,那日后若是贤王得天下,他那时候他又如何对贤王?
且如果他们父子挤兑了贤王,贤王会留他齐家活路?
于是,父亲的话他全部抛在了脑后,耍起了自己的小聪明。
而就在齐府之中,知玄其实根本没有离开,他一直都在静静观察着这对父子的一举一动。
所谓他是授鲁王的意,实际就是他编的,真实目的还是想挑起这永安城的事端,让这永安再乱一些。
也可惜,他觉得这齐兴国竟然没有做皇帝的想法,不然他说不定真能帮他一把……
……
而在西部冰原,眼前的景象则早已不是上次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