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去吧,杖责三十,关押半月!”黄敢直接下达了命令,虽然他说的很感人,但是有罪就是有罪,漠视就是漠视,这一点无法改变。
当天,处理好了所有案卷和公文的黄敢,并没有着急回复他的老恩师,也没有去告诉他的老恩师这一切,而是将这京兆府都安稳好了之后,告诉李章继续巡查。
同时将五军巡防营交还给了季河东这个活阎罗,至于王五等人,来到了京兆府,谁也没有能够离开,直接被季河东接手了,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必须要控制住这群人,进而保证京师许都不会继续乱下去。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将这群地痞无赖的头子拿住,便能控制住这许都地下势力的一半,剩下的一半,他五军巡防营完全可以自己镇压。
许都进行了宵禁,而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正在快速的传播出去,其他城池也得到了消息,同时所有人都将自己的心思提了起来,谁若是敢在这种时候做出些什么事情来,那后果也很难承受的住,而这段时间,也被称之为“天狼严打”。
朝堂之中的众多官员,在夜晚来临的时候,看着难得的平静的街道,他们第一次觉得,暴力的确是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能够解决制造问题的人这句话,听着倒是真的很正确。
而此时他们这一群饥肠辘辘的官员们,此时也没有能够找得到释放而回到他们各自的府中,他们此时来到了这京兆府的大牢之中,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他们此时却是侧耳倾听,听着旁边牢房这种传来的谈话声。
“祁亨兄,某家记得你最喜欢和的是辽东的烧刀子,不过现在沧澜和车迟虽然不打了,但是辽东乃是幽州之地,这烧刀子此时却是贵如黄金一般的,实在是哈哈哈”
牢房之中相对而坐的两个人,一个是信任的许都令黄敢,一个是囚徒祁衡,此时黄敢正在给祁亨斟酒。
祁
亨将那裂了一个口的酒碗端了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闻,不由的啧啧称奇。
“这酒应该是你自己酿造的吧,够烈的!”
“家传的本事,不过我没有先父手艺好,这么多年也就出了这么两坛子,知道你喜欢烈酒,专门给你弄来的,咱们兄弟两个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好好的喝过酒了。”
“对呀,上一次喝酒的时候,某家还是一个求学的学子,你黄敢也是一个偏偏贵公子,如今你是这高高在上的许都令,而小人是一个挨了三十杖责的阶下囚。”
“你可不要提这个了,你这厮那三十杖责看着雷声滚滚的,其实屁都没有一个,你信不信最多三天,你身上连个伤疤都不会有?”黄敢直接朝着祁衡嗤笑了一声,“你这个家伙,当初还叫的那么的凄惨!”
“叫的凄惨一些,对某家,对那些行刑之人都好,大家都是讨生活的,互相之间默契一些,配合一些,不就过去了么?”祁亨轻笑着,“再说了他们也是想要为了让某家好过一些,干什么揭穿他们。”
“哈哈”黄敢也是笑了起来,不过接着他继续问了起来,“话说你想好了日后要做什么么?你这么多年下来,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匠罢了,若是现在就这么走了,想好去哪里了么?”
“想好了,某家的家乡是在鄱阳城外面的一个村庄里面,据说最近气候什么的都不错,某家的家乡有一种特色食物叫做柿饼子,使用新鲜的柿子做出来的,小时候某家一吃就是好几个。
之前乡里的相亲来许都办事,给某家捎来了一筐,结果半天就让那些邻里街坊都分干净了,一个个的还想要找某家要呢,某家决定了,等从大牢之中出来了,某家就回家乡去。
然后好好的和乡邻学习一下,他们如何能够做出那么好的柿饼子的,等学会了,某家就回来卖柿饼子,听说现在做这种小买卖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