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程很重要,对能不能邀请他来医院工作有很大的帮助。
倪潇儒稍想一想后说道“是这样的,听我爸爸说,我家祖上数代行医,到我爷爷这一辈时已是第五代了。我爷爷不但注重医术的精进,同时也十分注重医德的修养,并且把它放在行医之首。所以我爷爷虽是个民间郎中,但却颇受欢迎,一直在家坐堂接诊。爷爷他一生痴迷中医药,专注中医药,因而积累了不少疗效显著的验方,治疗疮毒的方子,其实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成果。我爷爷不但潜心研究中医药,同时还非常关注外来的西洋医学,尝试着取长补短,结合起来治疗。从我爷爷留下来的物品中就不难看出,什么听诊器呀,温度计的,就连针筒都有,还有那一瓶瓶没有开封的小药丸。要知道,那时的中医是不用的,或者说是排斥的。这些东西现在还藏在箱子里,我爸爸一直舍不得扔。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哪,之后不久,我爷爷就被一场飞来横祸夺去了…哎…我爷爷这一走啊…意味着我家祖上所传承的医技就此中断了喽!惋惜哟!”他停住没有再说下去,双手一拳一掌不停的相互拍打着。
王大林说“是啊,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可是…”他看着倪潇儒,然后显得有些不解的说道“可是我不太明白,你家医技怎么会就此中断呢?你爸爸不是在继续替人治病么?”
倪潇儒说“王老师,这个呀…在外人看来确是这样,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那时我爸爸还小,我爷爷又走的太突然,还没有把医技传授给我爸爸。可以说,我爸爸对中医药是个门外汉。眼看着家景日益衰败,生计无着,我爸爸只好去厂里当徒工。可是他不甘心啊!因而就一边当学徒,一边摆弄罐子里的那些树皮草根,可是那不过是摸黑绣花,所以不管我爸爸多么的发奋,其结果可想而知。我爸爸后来说,他运气真当是好,正当他一筹莫展,原地踏步的时候,巧遇了一位植物学老教授,把那些树皮草根的学名给翻译出来,这样我爸爸才搞懂罐子里装的是什么草药。之后便依样画葫芦,照着方子和那些代号把药配齐了。更巧的是,这头一剂药又正好用在我爸爸自己身上,这也暗合了我家祖上试药的规矩。这药消炎镇痛排毒,疗效称奇。至此我爸爸便一发不可收拾,把药一副副的配出来,可以说,治疗疮毒的药差不多都搞出来了。至于其它的药和方法,我爸爸至今仍是一窍不通。”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呢?我的意思是,按照一般的理解,你应该很早就开始接触你家医技了,是不是?”王大林问道。
“不是这样的,高中毕业后,我一直窝在家里无所事事,我爸爸希望我能看些爷爷留下来的医书。我爸爸说,若你看懂了就可以和我说说书上的那些理论。我看的第一部医书就是爷爷留下来的《本草纲目》,我爸爸还经常挑那些治疗疮毒方子里的药来考问,说来也巧,居然都被我答对了。尽管那时天天都有人来找我爸爸,可是我对那些树皮草根并不感兴趣,虽说祖上都是中医郎中,我却并不怎么喜欢中医,尽管我潜意识里也为我爷爷医技的佚失而惋惜,也曾闪过想研究的想法,但还是没能改变我的初衷。我最想读的是中文和历史,法律我也喜欢的。就是在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我仍是这样想的,可是我爸妈都希望我学中医,连我妹妹也是,那氛围真比逼迫还甚。罢了罢了,众愿难拂,别无选择哟!”说到这里,倪潇儒自嘲的笑起来。
王大林也笑着打趣的说“哦,还有“逼”这一说啊!”
倪潇儒一笑说“那时真是这样子,所以我就改变了志向,报考了中医药大学,其实从源头上说,还是受了家庭的影响。”他顿了顿后接着说道“表面看,我对那些树皮草根不感兴趣,不闻不问,可是我知道,我的潜意识里还是想去研究我爷爷留下的那些医方医书,以了我爸爸的心愿。再者我念了中医大,平时也好和我爸爸说说中医理论,我爸爸最想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