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啊,好好感谢我吧!”
踢了踢柳潇潇,申屠云绽嫌弃的在地上蹭了蹭染了血的鞋底儿,转身回去继续干活。
无视被这一句话气的一口血水吐出来就昏厥过去的柳潇潇。
一个身着青色长衣的男人急匆匆的赶过来的时候,两个女人的架都已经打完了。
药田里的弟子们各自忙活着手里的活,埋头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实在是那个小丫头招惹不起,谁都不想得罪这样的狠人。
看起来明明一脸单纯无害的模样,下手太特么狠了,这个柳潇潇这张脸是彻底完了。
“潇潇?潇潇呢?”男弟子左顾右盼的张望一眼。
身后通风报信儿跟着追过来的女弟子余光瞥见地上那抹红衣,怔了怔神,扽了扽男弟子的胳膊,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抹衣衫褴褛的红衣。
男弟子脸色一顿,拧着眉看着那张已经认不出来的脸,“这是潇潇?”
女弟子结结巴巴点点头。
“应、应该是。”娘啊,太惨了,咋都给祸祸成这副德性了?
要不是知道是这个紫衣宗服的小丫头跟潇潇打起来了,她简直就不敢相信眼下这惨不忍睹的一张脸会是那小丫头下的手。
“谁?谁干的?”话问出口之后,男弟子才想起来,刚才这新人女弟子给他通风报信的时候,说的是紫衡宗的一个小丫头。
望了一眼周遭,顿时那目光就盯在了皆是身着紫衣的申屠小蝉跟申屠云绽两人身上,视线在二人身上游移,露出了一抹看到猎物的精光。
“你们两个紫衡宗的,谁干的?”
申屠云绽手里的榔头一丢,冲着男弟子回眸一笑。
“不知这位师兄指的是什么?”
男弟子脸色一顿,想到宗门规矩,颐指气使的睨着申屠云绽,口气不善。
“自然是这药田了,听说这药田是被你给毁的?你跟我走一趟。”
“这药田不管是被谁给毁的,总归是归地上躺着的姐姐打理的哟,打理不善,弄成这个样子,应该是先去找她,追究她负责药田人的责任吧?
师兄,这责任还是要层次分明,明确清楚了的。”
申屠云绽目光掠过那三块寸草不生的药田,笑眯眯继续道。
“至于这药田是被谁给毁的,才该是地上躺着的这位负责打理药田的姐姐,去追究的问题了。
要不然这位师兄你等她醒过来,让她来追究我?或者到时候姐姐上报给执事,执事追究起来了毁田的人,我再随姐姐一起前去执事那里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