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其无礼,而后拒绝邀请,直接拂袖而去。
当然,他若是更为明智一些,可以委婉地询问对方,看对方如何态度,是否开正门,最后才决定或留或走。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为了讨好对方,为了不得罪人,选择听从安排,从后门进去。
车厢中,张腾神情平静,主动地伸手拍拍紫凝黄莺的肩膀,安抚一下两人,让她们稍安勿躁。
于是,三人带着行李,从马车上面下来。
此时,已经有人将后门打开,那是一个三十几岁,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她看了张腾三人一眼,目光有些惊讶,却也不多说,直接离开了。
张腾看着敞开的后门,若有所思。
要知道,多礼婆婆极为注重礼仪,而由她一手带大的聂轻娘,自然也知道这么做,是十分无礼之举。
可是,明知是无礼,甚至是羞辱之举,对方依然这般做法,肯定是有什么理由的。
张腾与聂轻娘相熟,对她的为人自然十分了解,她向来待人有礼,哪怕是寻常的平民百姓,也不曾有过失礼之举。
且不说他是聂轻娘她们有实无名的学生,与两人关系极为亲近,即便是一个寻常的客人,她也不该让张腾从后门进来才是,这实在太反常了。
不管如何,张腾相信,聂轻娘千里迢迢给他荐武令,还费心地安排莫伯请他来,肯定不是为了羞辱他,而是另有苦衷。
然而,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张腾来自华夏现代,华夏西方有一句明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纵然聂轻娘对他有救命的恩情,他也不会甘愿当做其下人奴仆,受其驱使,做牛做马。
于是,张腾并没有进门,他来到后门的左侧,回头对紫凝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过来,靠近我两侧,一人在一边。”
紫凝黄莺两人对望了一眼,不明所以,却也不多问,依照张腾所言,走上前来,分别站在他的两侧。
张腾忽然伸出手来,搂住两人的纤腰,两人一声惊呼,两张俏脸顿时一下子红了。
“你们抓好了,我们要进去了。”
他微微一笑,一边说着,一边纵身一跃,直接翻过高高的围墙,跳进了院子里面。
后面的莫老伯一直站在张腾后门,默默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翻墙而过,不禁莞尔,一双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充满了期待。
见张腾进去里面,他返身上了马车,将马车往另外一个方向赶去。
张腾轻轻地落地,紫凝黄莺两人没有一丝震颤不适。
这个时候,两人虽说应当夸赞一下自家公子,或者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感受,但她们都知道张腾喜静,喜欢做事而不喜欢说事,平时也不怎么爱听别人唠叨或者夸赞。
因此,经历了一番腾云驾雾感觉的紫凝黄莺两人,她们回头看看身后的围墙,又看了看张腾,齐齐一笑,并不说话。
这时,三人面前站着先前那个开门的中年女子,她看了张腾一眼,那张保养得极好白脸上,多了一抹笑容。
中年女子似乎见怪不怪,对张腾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妾身见过张公子与两位姑娘,小姐早已等候多时,还请随妾身去见小姐。”
见到此景,张腾微微有些惊讶,对方的态度实在太奇怪了,似乎早就预料到张腾会翻墙一般。
他松开了搂在紫凝黄莺纤腰间的双手,抱拳向对方回了一礼,说道“嗯,那便麻烦姐姐了。”
听到张腾喊她“姐姐”,中年女子笑容一下灿烂了许多,整个人也好像年轻了不少。
她掩嘴一笑,说道“公子客气了,难怪小姐念念不忘,还那般特地嘱咐送信的罗胡子,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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