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之趁人之危,引诱他们的宝贝儿花魁。
要不是为了隐蔽,许幸之真的很想当场弄死那两个草包,这一回,他这个兵却遇上了不讲理的秀才,更是说不清楚了。
还没等这边的事情搞明白,就听到那头有人在喊,“走水了!”
许幸之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着火的地方正是他今天的目的地。
查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眉目,结果被这几个蠢货给打扰了,许幸之真的是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就在他要踢开这些人去查看火情的时候,突然听到那个花魁道:“那不是耿大人他们的房间吗?幸亏他们今天突然有事退房了,不然就惨了。”
她的声音很小,但许幸之却听清楚了,他过去拽住那花魁的手腕,“你说什么?那屋里住的是谁?”
花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又吱哇乱叫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这边一叫唤,那两个纨绔立马不淡定了,“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晚香今晚是我的,你给我放开她!”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晚香明明说好了要跟我,你们两个都滚一边去!”
说着还招呼家丁围了上来,那几个家丁手里都拿着棍棒就要打过来。
刚才是一时不慎才让这个女人伤了他,这会儿这些个虾兵蟹将怎么可能伤得了他?
许幸之面不改色地一脚踢飞了离他最近的两个家丁,攥着那个花魁的手却一点儿都没动。
看他这么能打,其他家丁都有些怕了,嘴里虽然还在叫着上,脚上却在不自觉地往后退。
那个花魁也有些怕了,露出一个笑容,“大侠,我错了,有话好好说,晚香一定都听您的。”
说着,就要往他怀里靠,油腻的脂粉味儿让许幸之有些想吐,他皱了皱眉,“别靠过来!”
他这声拒绝让名扬京城的晚香姑娘有些接受不了,她瞪大了眼睛,“你……”
许幸之没空跟她在这儿浪费口舌,径自对那些想要趁机偷袭的家丁道:“我不想跟你们打,对这女人也没兴趣,只是问她点儿事,识相地,别来招惹我!”
听着这话,那两个纨绔脸上虽然还有些不忿,但他们也没胆子去招惹,只能悻悻地退下了。
许幸之拉着那个花魁到了旁边,一把将她甩到地上,冷声道:“老实点儿!”
花魁哪儿被男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啊,立马就红了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大侠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这样子可能会让很多男人心软,但她碰上的偏偏是许幸之,他可不在乎你长得有多好看,你要是能打,他说不定还能多看你两眼。
怜香惜玉什么的,对他而言都是天方夜谭,压根不可能的事情。
看他一直冷着脸,花魁也只能收回眼泪,“大……大侠,你到底要问什么?”
许幸之也懒得跟她废话,“你说的那个耿大人到底是谁?长什么样?来这儿做什么?只要你老实说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这个态度,花魁也不敢再耍心眼,老老实实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许幸之。
“拒她所说,那几个人是从西南那边来得,说是来京城卖茶叶的。”
许幸之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楚凌,接着道:“可距她描述,那些人举止粗俗,喜欢吃羊肉,喝烈酒。”
“依臣的猜测,这几个人不可能是西南人,倒比较像北边的。”
要不是因为问出了些东西,怕这几个人再出了问题,许幸之也不会连夜带伤进宫。
他看了眼自己还在作痛的肩膀,有些无语,谁能想到,堂堂武状元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给伤了呢?可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但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