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芝道“夫人,陈公子说的很对,你们做的是大事,是对父老乡亲最大的好事,我没本事什么都不会,但我也想尽一份自己的力。”
“好!”李萱儿带桂芝去屋中换衣裳。男装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一个过正常日子的女人,当然是要穿女子衣裳的。
天还没黑时,封山回来了。
看见李萱儿身边有个从没见过的女人,封山看向陈乐天,陈乐天道“没错,顺利搞定,佩服我吗?”
“佩服佩服,我对东家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封山敷衍的没有一点水准。看来今天又花了不少银子。
“明天不用去了。”陈乐天道。
“啊?”这是封山这些日子听到的最好消息,天天花大把银子去买土,简直让他心疼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太好了,对,既然人已经抓来了,就不用再去了,反正他们也找不到我。”
陈乐天忽然又道“哦对了,还有多少家没挖?”
封山道“大概还有十几家。”
陈乐天点点头“明天还是去了结一下吧。我今天把她带走了,你们明天就不去了,太容易惹县尊怀疑了,反正就剩十几家了,明天一天去结束,然后你们再消失,避免县尊怀疑到你们身上。”
封山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我们都易容了,他们认不出我们的。”
“易容没用,你们毕竟好几个人,不是你一个人。就这么说了,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做事的时候不要心疼钱,要是被县尊抓住你,把你严刑拷打一番,你就后悔了,你绝对就不想省这个钱了。”陈乐天拍拍封山肩膀
封山不服气的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好吧,但也不一定,什么大刑伺候我都不怕,毕竟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过来的。”
话说完,人就走远了,陈乐天想揍他也揍不到了。
第二天,封山他们继续到达刘家村。
封山虽然嘴上不服气,但内
心还是很认同陈乐天所言,他很细心的注意到每一个细节,尽量让他们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眼神都符合山东药材富商的这个身份。
挖土的这些天,每天晚上封山都会给随行他的侍卫们讲课,课的内容说起来也并不复杂,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懂的。
主要就是说你们今天谁谁哪个动作眼神很不错,谁谁哪个动作不对,那句话有问题。告诉过你们多少遍了,说不好山东话的就少说话,不要故作熟练的乱说。作为药材相关的人,你的眼中应该更多的关注地里的药材,而不是来围观的谁家女子,那都多大年纪了,诚然,那屁股确实很不错,可是那腰也真是比我们这些大老爷们还要粗了,有什么好看的?把这件事给我干好了,回头我带你们去逛窑子都不成问题。
封山上起课来,也是很能说的,旁听的刘大明听的是强忍笑意,每每课上完,封山都很虚心的请教刘大明,问他自己方才哪句话说的不好,不够有煽动性,听起来没什么用处作为大宋有名的状师,刘大明的口才恐怕在他们这个队伍里是最好的,有了他的指点,封山觉得自己的口才现在是一日千里啊。
所以几天下来,大家也都变得像极了药材商人。
“刘老,今天到晚就挖完了,我看了下,村子里能挖的都挖完了。”封山对老者刘德章说道。
刘德章道“老刘家那块地还没挖,不过他不愿意挖,我们实在是劝不动。”
封山道“那块地昨天我去看了,那里土太贫瘠了,长不出我们需要的药材。我有点不明白,那里居然还种了粮食,岂不是浪费吗,不如盖屋子用,真的不适合种庄稼,收成太差了。”
刘老道“谁不说呢,但那赶马车的老刘就是一根筋,根本不听我们劝,这么大岁数了,连个媳妇都没有,我们常常劝他把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