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拽到凳子旁坐下,三人围坐在桌子上,喝茶。大将军瞅瞅桌子上的茶壶茶盏,皱眉说,要是有酒有肉就好了,咱们边吃边聊多好。随即对外面的狱卒道,“哎,去给我们弄点酒菜来。”
那狱卒即刻便去了,好像经常被这样吩咐已经习惯了。
你们还真别说,这段日子我过得实在是清闲,不像在营中时候每天总有处理不完的事,现在好了,整天没事干,还想吃啥就能吃啥,唯一不好的就是住的地方有些小,其他都好。
大将军笑着说,乐天你怎么去找郑大人问问题,郑大人又怎么有闲心听你东拉西扯。
又对郑大人道,郑大人,你恐怕不知道,这小子在军伍的时候没少被我揍,说个事情从来都是东拉西扯一大堆没用的废话。为此经常被我揍,他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说可气不可气。
陈乐天与本官说话时很少说废话,都是直说重点。
哦?难道这小子转性了?长大了?
陈乐天说,大将军您可误会我了,我每次都想把事情说清楚,所以显得有些啰嗦。
那你的意思是,跟郑大人不需要多说,跟我就要多说,是说我理解能力差吗?
那可不敢。
“大将军,依您的估计,敌军多久会再来进犯?”陈乐天忽然问了个如此尖锐的问题。
李戎生喝口酒吃口肉,才道“不出半年吧。”
啊?郑大人和陈乐天一齐吃惊,陈乐天说“就算是撕毁条约他们也不敢这么快吧?岂不是毫无信义?”
“要什么信义,都打成这样了还说什么信义,说信义有用的话还要军队干什么?所以说你小子还是想得简单了。郑大人他们不了解情况是正常的,他们没在军队里干过,你小子不能不知道啊,不该,该打!”说着敲了下陈乐天的头。
陈乐天挠挠头,忧虑道,“如果他们现在再来,岂不还是跟之前一样的结果,他们还是打不赢,我想他们未必敢这么快,就算要来,他们也应该是做好充足准备,有很大把握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