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浅,天蟾或许只是不愿跟它多做纠缠。”说着,张大真人抬头看看,接着又道“另外,太阳出来了,天蟾不喜阳光。”
“哦?”陈乐天点头若有所思,原来这天蟾惧怕阳光,自己以后若在天道崖边修行时,可以找阳光照的到的地方跟天蟾打斗,这样就有可能赢了。想想也真是惭愧,好几个月了,都还打不过天蟾,连阿黄都不如,惭愧惭愧啊。
张大真人回了屋,也不跟陈乐天多说。
陈乐天正好乐得休息,十天十夜连轴转的修行一半都没到,还得有几日。
坐在地上,陈乐天抬头看看才从云层后冒出头来的阳光,再转过头看看张大真人敞着的门。张大真人的脾气不太好,但是这种脾气不好,是那种类似于奉行严师出高徒的脾气不好。你做的再好,他不一定夸你,反之,你做的有一丁点不好,他一定会把你大骂一通。
这正合陈乐天的喜好,陈乐天就喜欢这种老师。小时候,自己的启蒙老师,如今不知在何处游历的刘礼生,就是典型的严师,动不动就是骂就是揍。
之后来到北军,李戎生大将军更是如此,打骂那更是家常便饭,比之儒生刘礼生,更为手狠嘴狠。
关键是陈乐天还就吃这套,三天不骂他,他心里就慌得很,好像大将军要抛弃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