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于武当一众真人对自己的提点心中有些怀疑,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是由于这个。他也不敢想啊。
固然苦不堪言的修炼,让时间过得很慢,但时间总是不停地在走,你想不想他走,他都自顾自的走着。
天气已近傍晚,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
“好了,我要往吃饭,你先自己练一会”张大真人走到几根胳膊粗的竹子旁,啪啪啪的拍了三掌,然后指了指被他拍过的三根竹子,对陈乐天道“你先把这三根竹子砍断。”说罢,便径自往吃饭了。
饭桌上,掌教师兄和五位师弟都在,这一代大真人们齐聚一堂。
青天阁夫子曾说过,历数武当数代大真人,论整体实力,这一代大真人的整体实力是最强的,再论突出人物,掌教李玄同的实力尽对能进前十。
夫子向来不常夸人,更别说夸某个门派的一批人了。但是对于如今的武当山,夫子却是不吝溢美之词的。
王重阳见陈乐天没来,不禁问“乐天今天不是回来了吗,怎么不见人?”
五师兄张大真人性“他自求在我那持续修行十天十夜,不睡床不上桌吃饭,等会咱们吃完后让人送点吃的给他就行。”
王重阳笑说“乐天真刻苦,跟他比刻苦,我看就只有掌教师兄和五师兄能比了,当年,掌教师兄和五师兄恐怕比乐天现在还要更刻苦,我都看在眼里的。”
掌教师兄小口的吃着清淡的饭菜,微笑不语。王重阳说的没错,他年轻时确实是很刻苦,而五师兄的刻苦,也是众人皆知的,甚至,五师兄心思更纯,在参悟剑道时,能够更加沉浸进修行中七天七夜不吃不睡,就对着眼前的长剑。
不过张越张大真人至今想起自己过往的努力,还是打心底里认为,那并不能算多么刻苦,由于对他来讲,从来就没有最刻苦,只有更刻苦,所以他对王重阳道“我当年算不得刻苦,不要再提。倒是师弟你,我看你近年来有些懈怠,固然说你如今进了秋境,但是这次我回来的这些日子,我看你似乎有点混日子,难道感到秋境就够了吗?”
王重阳顿时苦着脸,委屈的很,“师兄,我”
“你什么你?”张大真人越说越气,抬头指了指王重阳道“道门修行讲究几十年如一日,你还年轻,怎能放松?你看那陈乐天,固然比你还小,但我见他无一日不修炼,在武当日日都把自己的日程排的满满的,你该向他学习!咱们武当这么多年来,每一代都说要兴起要兴起,但实际上呢,至今还是落于草庐之后,细想其中的原因,不都还是由于我们不够努力吗?”
其他几位师兄听了五师弟张越的话,都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
停了片刻,张越持续道“我这次出门游学,在蜀地与剑门大战几场,固然我最后还是赢了,但是我能看到,他们那帮年轻人,都在拼命的努力,我想,再过几年,或许我再往剑门,就不必定能赢了,说不定得逝世在那里!”
二师兄赵华亭叹口吻,道“五师弟所言,我也常在心中想,近年来的修行总是不得其法,也不知为何,而且人也懒了很多。惭愧惭愧!”
张越对二师兄拱拱手道“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三师兄陆龟蒙开口道“五师弟,我也检查,我确实也不够努力,荒废了很多时间”
掌教李玄同见气氛不对,抬手禁止众人,道“五师弟,你错怪重阳了。”
张越急道“我哪里错怪了,自我回到武当,就没见过重阳修行,逐日都窝在自己房里不知在做什么。”
掌教李玄同道“重阳自从进秋境后,进阶很快,近日来又颇有所悟,正在闭门修一种心法,我听重阳说过,假以时日,说不定会比我的太平心法更为壮大。”
张大真人听了这话,一时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