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的和咱们京城的,根本上来讲,都是一个道理。只不过一个做些粉饰,另一个直接点罢了。”
怪人听罢秦铁牛这番长篇大论,不由自主的点头,道“秦掌柜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不过没啥用,对了,你刚问我有啥指教是吧?”话音未落,怪人忽然一把掀翻桌子,轰隆一声,桌子粉碎,桌上的盘子酒坛跌碎一地。“没啥指教,就是想掀桌子,嗯?”前一刻还聊得好好的,下一刻说翻脸就翻脸。
正当这时,老五领着几十个青皮混混冲了出来,将那怪人团团围住。
秦铁牛站起来后退两步,拍拍洒脱在长袍上的油渍,又拱拱手,脸上看不出怒色,道“客官,有意见,提便是,上次打伤我们伙计,这次又掀桌子,太过分了吧?”
怪人呵呵怪笑两声,道“就是要过分,我这就算过分了?有些人做的事,比我还要过分百倍千倍,你咋不说了?来啊,就你们这些料,恐怕不够打啊!”
秦铁牛抬手制止住欲冲上来的众人,道“还请客官明示,我们究竟怎么得罪您了?”
怪人终于不再坐着,站起来走到秦铁牛面前,与秦铁牛对视片刻,然后毫无征兆的忽然抬脚便把秦铁牛踹飞出去。秦铁牛并非习武之人,仗着魁梧身子打个普通人倒是不在话下,但此时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连抵御的姿势都没做出来,便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另一张桌子上,把桌子压得四分五裂,人也摔晕了过去。
此时,老五手一挥,大喝一声,众人一拥而上。
老五名叫邱兴安,手上功夫是有底子的,虽然也是孤儿,但他自小便被父亲逼着练外加硬气功和外家拳。后来爹娘早亡后,养成了每日练功习惯的邱兴安并没有荒废功夫,依旧勤勤勉勉。拳法虽然本身并不是什么名门之招数,但这么多年练下来,胜在水磨工夫,单从武道上来说,邱兴安的武艺算得上马马虎虎。
他带着这几十个小弟,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因为知道这次面对的敌人武艺高强,所以特地选了些身强力壮的,甚至里面也有不少会点武艺的。
几十个手拿长短不一木棍人高马大的青皮混混前赴后继的上前。虽然老五邱兴安心里早有所准备,知道他们这群人多半是讨不着便宜的。因为在他们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对方仍然敢来,而且还敢掀桌子打老大,说明有底气,否则根本不敢如此。
这怪人既然有底气,就有凭仗,凭仗的无非就是高强的武艺。
但是,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当真的出现一边倒的场面时,老五邱兴安还是吃了一惊。这怪人的武艺,看起来并不如何高明啊。只不过是随手一拨伸脚一踢,就把加往他身上的木棍拳脚扒拉开了。说轻松吧,那怪人看起来似乎也不轻松,但说不轻松吧,那怪人还能插中间说几句嘲笑的话来。自己手底下这帮精兵,基本上每个人都是一两招后就被打的倒地不起,并且没有了再战之力。
老五邱兴安一直在旁边观察,没有急着先跟这怪人交手。倒不是存着小弟们先上大哥在后的贪便宜心思,而是作为大哥,在面对这种棘手的战斗时,他需要先了解对手。不然他打头先上,被对手放倒后,小弟们失了主心骨,容易溃散。就像两军对垒,主帅坐镇中军是最明智的选择,若是上来就冲锋陷阵,一不小心被砍了,那这仗就没得打了。
老五邱兴安眼见着小弟们一个接一个被打倒在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只剩下五六个人了。这群小弟都还算忠心耿耿,要是搁在一般混混堆,这么多人倒下,还在不停往前上的情景,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早就吓得不敢再打了。
老五邱兴安往前斜跨出一步,挡住还要再上的几人,道“我来。”
几个小弟纷纷道“二哥不用你动手,咱们能行。”
邱兴安心想,你们行个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