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了?”
陈乐天道“之前一直不得其法,怎么努力都用不了。但方才在跑的时候,忽然就觉得能调动一些了。第一次用,师叔祖觉得怎样?”
许真人笑骂道“你个臭小子,还来笑我是吧,奸诈之徒啊!哪天我定要去书院找柳大宗师,让他好好管教你。”
“哎嗨”陈乐天拍手笑道“柳师是全书院最关照我的,三天不揍我他就浑身不舒坦,不用您去给我上眼药,哈哈。”说着,陈乐天再次尝试调动那股真气,但却发现,那股真气又不听使唤了,苦着脸道“师叔祖,那股真气好像又不听我的了,何解啊?”
许真人思索片刻,道“我也不知,难道与我的掌力有关?”
“不行您老再打我一掌试试吧。”陈乐天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于是又走回许真人身旁,做出一副‘打我吧’的决绝表情。
没办法,只因许真人的掌力太强了,或者说,是陈乐天太弱了。胸骨背骨似乎都被打断了,已经疼的陈乐天麻木了,要不是他心性足够强大,此刻的他早已瘫倒在地上打滚了。
许真人看看陈乐天,怜悯的道“乐天,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当初,师父在识海里教我时,不管怎么威逼利诱我,我都不愿受这苦,后来师父见我实在是孺子不可教,才换了别的法子。后来我又在识海里教王重阳,重阳那小子比我还要怕疼,只要手上破个皮,他能整个手臂半天不敢动。倒是你,居然为了修行,能够对自己如此不择手段,唉!我真不知书院那些大宗师到底是怎么培养出你这类人的!”
陈乐天想说,这不是书院培养的,是我在战场上学会的。只要死不了残不了,只要能往上爬,只要对自己有好处,疼算什么?“来吧,师叔祖,再来下狠的,哼一声就算我废物!”
“好。”许真人点头,然后抽出身后的拂尘,笑看着陈乐天。
陈乐天知道,真人一旦动拂尘,那就是要出大力了。
“太极者,无级生,动亦之机,阴阳之母,阴不离阳,阳不离阴,阴阳相亦,皆及神鸣”口中念着与香客们所知的太极心法不太一样的诀,许逍许大真人轻轻转动着拂尘,雪白拂尘不断在空中画圆,从轻到重,从慢到快
陈乐天眼看着许真人手上的圆越转越快,自知这一下真是要来狠的了,于是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不去想即将加身的重击,只是努力去调动体内的那股真气。
“给个面子,毕竟你是柳师的真气,而我是书院弟子,咱们都是一家人,在武当山上,给点面子行吧?”陈乐天在心中默默的对那股霸道真气说着,不断用自己的真气去撩拨它。跟柳师的真气比,陈乐天自己的真气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就好像小池塘跟长江黄河的距离。
但那股真气兀自岿然不动,仿佛完全不把陈乐天的真气当回事。此时游走到陈乐天大腿的经脉上,停在那里。
“着!”许大真人忽然轻喝一声,拂尘挥出,扫在陈乐天的肩膀上。
陈乐天当即口吐鲜血,整个人像飞上天的烟火似的,快速的直挺挺的飞上天空。之前两次,他都只飞了两三丈高,但这次,他飞了有十丈高。
疼痛自然是不必赘述的,现在不只是前胸后背疼,别的地方也非常的疼痛。胳膊,几乎已经没有知觉,双腿,麻木无觉,脑袋,感觉里面有把刀在乱搅。
“我要死了?”脑海里忽然冒出来这句话。作为身经百战的疆场老卒,最多的、最熟悉的经历便是与黑白无常打交道。千军万马的厮杀中,一个愣神的功夫,就可能被砍掉头颅。每个兵卒都想活下来,但真正能活下来的永远都只是少数。大家拼的是什么?拼的是谁更不怕死!
“死?什么是死?我为什么要怕?”陈乐天忽然冒出这句话。
活下来的,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