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都在边关打仗呢,打仗…好可怕吧?”说到后来,李萱儿握紧粉拳,紧张的很。
陈乐天哈哈笑道“不可怕,军中有很多好兄弟,大家都互帮互助,在一起很开心的。”
“不要骗我啦…打仗要…要死人的…”李萱儿抱着双膝,把下巴抵在膝盖上。
陈乐天抬手摸摸萱儿的头,道“打仗死人是值得的,因为有他们的死,才有国家的安宁,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太史公说,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死在边关的每一位将士,他们的死都是重于泰山的!”
李萱儿重重的点头“嗯!乐天哥哥说的很对,他们都是英雄!”
傍晚的黄河边刮起了风,秋风瑟瑟,陈乐天背起鱼篓,和李萱儿一起回去了。晚上,陈乐天在李萱儿家吃饭。李金兄弟俩做了一桌菜,鱼肉蔬菜都有,当然,也少不了酒。
陈乐天今晚得回青天阁,依照青天阁的规矩,学生可以自由选择晚上在家或是在青天阁住,但若回青天阁,就不许饮酒。所以陈乐天自己没喝,就专门给李金兄弟俩倒酒。
李金兄弟俩对陈乐天很客气,也很喜欢,陈乐天书院弟子的身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陈乐天李家军将士的身份。这两种身份,在大宋子民的心中,就是品质保证,就是优秀人才的代名词。
待酒过三巡,陈乐天说,以后打的鱼都送去秋实客栈,多少都收。李金当然是满口答应,这比他挑去集市上卖可方便多了。并且李金还说,以后就让老三李银和李萱儿去送鱼。
几壶酒见底,李金说话开始舌头打绕了“乐天啊,我跟你说,萱儿从小她娘虽然死的早,但我可是照料的很细心。虽然我们不管是打渔还是买鱼都带着她,但从来不让她干粗活,最多也就是回家后给我们烧烧水、缝缝补补,你别看她说起打渔来一套套,其实也就最近几天才第一次自己下网。乐天你也能看见,萱儿的长相就不用说了,那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绝色。光是这手,不是我吹,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不一定有萱儿的手细白呢,那叫肤如什么白纸…”
“肤如凝脂…”陈乐天忍不住呵呵笑。
李萱儿脸红到耳根,嗔道“爹你胡说什么啊!”
“二叔说的很对啊,来,二叔三叔,喝。”陈乐天笑着拍拍李金的肩膀,端起茶杯。
直把李金兄弟二人喝的四仰八叉,陈乐天才离开。
出了门,经过鲤鱼村村头一间破屋旁,恰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喝酒喝酒,嘶…我说,那李家最近好像来了客人,这几天常有个年轻男人出入。”
“对,我也看到了,王哥,你可要小心了,李萱儿可别落别人手里啊。”
“那不会,李萱儿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谁敢跟我抢,我不揍死他!”
“轰”的一声,破屋的破门被陈乐天一脚踹的七零八落。屋里正在吃着狗肉火锅的两个鲤鱼村有名的闲汉,一脸懵然的看着陈乐天。他俩都认出来,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们最近常看见的,方才还在说的那个,出入李家的人。
王姓男子面相倒是长得不错,就是气质比较猥琐,属于那种额头上明摆写着我不是好人的类型。另一个男子岁数大点,气质阴沉点,不谙世事的人乍看之下,恐怕还会以为他是好人。
“你们刚刚是在谈论我吗?”陈乐天走上前,闻了闻锅里的狗肉,摇摇头,这狗肉锅子做的太差劲了,完全不是那味儿。
王姓男子站起来道“谁谈论你了,我们都不认识你。你赶快走!”
陈乐天听声音分辨出他就是刚才说‘李萱儿是我的’那人,一脚踹在他腰间,那猥琐王姓男子哗啦一下就翻在地上,陈乐天跟着就脚踩在他脸上,蹲下身来,照着他的脸捣了一拳,顿时鼻梁断、牙齿也掉了几颗,为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