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虽然朕没上过战场,可朕也是很了解战争的。陈爱卿你说呢?”
“陛下,按照专家们的说法,如果要能炸塌城墙的威力,至少要比鞭炮威力大三四千倍,而且他的爆炸是需要人去点的,也就是说咱们可能要牺牲人命去这么炸,当然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陛下,臣的意思是未来一定会像陛下所想的那样,这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
“朕明白,或许终朕这一生,也看不见了。但朕还是要做这件事。这头得有人去开,得有人去做。过程也得有人去走。对吧?”
“陛下圣明。”
“圣明不圣明得后人说,爱卿,你说有没有可能年就出巨大成效?”
“当然有可能,这类的研究随时都可能有忽然的发现,这种发现是不可控的。就像人在山里挖金子,有的人一辈子都挖不到,有的人运气好一个月就能挖到。我们做的预测都是把这座山挖个七七八八才挖出来,所以我们做好几十年的准备。要是运气好,下个月都有可能。”
“朕得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兴许运气好呢。”
“陛下定然能看到重大发现,臣恳求陛下到时候能下道谕旨,差人到臣坟前读给臣听。”
“就你嘴甜,难怪御史台那些人到现在还经常在朕面前说你好,你还说你不懂官场,朕看你是太懂人心了。”
“谢陛下夸奖,谢御史大人们夸奖。”
帝王把着陈乐天的胳膊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又在机要室转了一圈,又在前院的炼钢铁处转一圈,最后来到大门口。这个曾经叫烟火台的别苑其实很大,曾经是专门赏烟火放烟火的,如今却成了对外仍然是烟火台,只有知晓内情的人才知道是火器局。
能跟帝王一起进来的太监侍卫,都是心腹。
除了这两百多精选出来的工匠和管理者,真正知晓的也就只有大宋的那一双手都数的过来的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