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落的记下
来。然后自己回去拼命的想,同时也拼命的登楼。这情况已经持续了快三个月了。你刚回来所以不知道,他就住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住在这一片的,不对,不只是住在这一片,确切的说是住在不器池,慎独楼,和住所这三处地方的途经点附近的人的,都早就被他给吵的无可奈何了。大家曾经都劝过他,让他不要这样,登楼这种事不是说登就能登的,很多人登了一辈子楼都登不上,谁也不敢保证三个月就一定能登楼成功啊,你这样不眠不睡的身体搞垮了怎么办你最好回家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家里人给你三个月时间你争取把这个改一下,如果实在说不通。你就跟家里人说,科举你照样考,保证不影响,但是我在青天阁学习你们也不要干涉,我给你们保证几年内一定考上举人,不就行了吗”
陈乐天摸着下巴说“这倒是个好法子,可以试试,这两者不冲突啊关键。这边又能稳住家里人,给自己多留一条路走,另一边又不影响修行,多好啊。”
杨越山摊摊手道“可那位同学说不能欺骗家里人,说好不容易跟家里争取了这三个月的宽限期限,一定要说到做到,而且,怎么能跟家里人耍小心眼呢,肯定是不能的,只能用阳谋而不能用阴谋,这里是不符合他们刘家的家风的”
陈乐天哈哈一笑,说这个刘同学有些太刻板了吧,带我去看看他。
杨越山说,我可不想去找他,他一见到我就又要问东问西的,你自己去吧,他住在那边,两里处。听声音是刚登楼失败回去。
陈乐天按照杨越山所指的方向走去,很快就看见一个屋子,里面亮着烛光。
他走到门口,恰好又听得里面传出一声嚎叫。好像是胸口有一万个不如意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必须要大吼才能释放出胸中的堵闷。
他敲敲门。
“谁”里面的声音有些嘶哑。
“是我,陈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