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亩的整块地基本上就很少很少。你知道的,京城实在是贵人太多了。王族,高官,富商你走在大街上随便碰个人,可能都是四五品的官,这么多人他们的势力都是犬牙交错的,再说了朝廷必须要掌握大量土地,所以虽然京城内城是天下第一的大,但剩下来给私人持有的土地就相比之下太少太少了。至于大明你说在京城搞个这样大的吃街,搞一半大都很难搞起来。除非官府牵头,否则很难有人有这个钱啊。”
刘大明点点头若有所思。封山说“大明现在对做生意开始感兴趣了?”
刘大明说“我向来是对什么都感兴趣,很多事都是相通的嘛,多思考思考不是坏事。”
经过一夜的发酵,被软禁的官吏们当然都是一夜没睡。
每个人都在想一个问题,到底一起来的同僚会怎么招供自己?会往坏的说还是往好的说?
几乎每一座城都是好几个人来的,很少有一座城只有一个人来的。这也正好符合陈乐天之前所说,腐败这种事肯定都是一窝一窝的,不能说绝对,但大部分都是这样,一个人这样另一个也这样,很少会出现那种一个城就一个人腐败。
毕竟大多数人都会受周围环境所影响的。
所以这些官吏们心里就犯起了浓厚的疑云。
赵王李刘会怎么说我?他们会把我侵占谁家三亩地的事说出来吗?他们会把有一次我们一起贪污一千多两银子的事说出来吗?他们会把我们跟一个黑帮关系挺不错的事说出来吗
谁也不敢确定,人也许能笃定自己是不是会去做某些事。但是谁也不能笃定别人会去做不会去做什么事。
大家如今都是囚徒。即便不是囚徒的时候大家也只是同僚关系,谁也不会对谁掏心窝子。更何况现在这种困难处境呢?谁不想为了自己和家人好好活下去呢?谁敢保证别人不会为了自己的性命而牺牲其他任何人呢?
从自己的角度假设一下。只要你把谁谁全部行径供出来,你就能安然回家继续过你的好日子。那么谁都干。别说把谁供出来,就是把谁杀了他们也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