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或者说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你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让他们把嘴巴堵上,吵死了!”陈乐天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吩咐刘大明。
刘大明也是一副显然没料到会有人发出那样的惨叫声,愣了愣,出去片刻后回来道“不能怪他们,他们说他们本来堵上嘴的但是不知被那人怎么搞的居然吐出来了,他们现在已经重新塞上了
“一点不专业,还什么刑部专门施刑的,我要是他们天天听这些声音耳朵还吵聋了。今晚我要批评他们,你别拦我,我看不批评他们他们是不懂进步的。”陈乐天说着瞥了眼典史,典史跟陈乐天的目光一对上,顿时如同被打了一棍,整个身体一缩。
“好了,你先自己好好想想吧,被打扰了我心情很不好,今天就到这,明天再说。”说罢,陈乐天便和刘大明走出门。
看守重新锁上门,陈乐天和刘大明来到靠着走廊栏杆的封山旁边。三个人一起看着屋里的帘子。耳朵里听着帘后口技者的表演。
时而很多人低声说话的声音,时而拳头打在肉和骨头上的声音,更多的更关键的内容则在人对于受到巨大疼痛或者非常难以忍受痛苦而发出的声音。这种情况下的声音有很多种,有疼的忍不住的叫声,有喘不过气来的难受的低声呻吟,有恐惧的认罪声但无论有多少种,这类声音都有个共通点,那就是感染力。就像瘟疫一样,即便并没有遭受这种痛苦的人,在听到了这种声音后,也会忍不住遍体生寒,想捂住耳朵想尽快离这个声音远远的。
真是太逼真了!陈乐天不禁小声感叹,连他这个可以算得上杀人如麻的军中悍卒听着这些声音都不自禁的觉得后背冒凉气,更别说其他人了。他很怀疑帘子后面是不是真的在进行一场地狱般的酷刑,才能发出如此巨大的令人胆寒的痛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