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五叔这时也开口说了句:“不准备请我们进屋去坐坐吗?”
“哦,七爷,五叔,你们进屋坐。”
“你跟时泶去吧,我跟沈清说说话。”
景飞听七爷这话头,看来些趟并不是为了探望沈清而来,只是不知道三人前来,是不是为了林娟跟他说过的那件事情。
七爷说完这话并没有马上过去沈清身边,而是看一眼又问景飞:“沈清,她,现在就是这么坐着一动不动吗?”
“嗯,什么话也不说,让吃就吃,让睡就睡。”
“哦……”。
景飞见七爷欲言又止,开口问道:“七爷,您是有事吗?”
“嗯,有事……”。
七爷说有事,却又不时不说什么事,景飞不解的看了看一边的存贤,见他也是一脸不可置否。
“我去跟她聊聊。”
七爷说罢就转身就往沈清那去了,景飞忙抬脚想跟上去,被存贤一把拉住了。
“艾,艾,景飞,来,我给你介绍下,你四叔。”说着还指了指回到身边的时泶说:“那,这是你四叔,你,你带我们俩参观参观这屋吧。”
存贤说得唐突突兀,这破屋烂瓦,有什么好参观的,不过就是七爷想单独问沈清一些事情,不想他在一旁罢了,又或者他们此次来是想搜搜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想到的东西吧。
“五叔,你们自己转吧,七爷要是有事需要单独问沈清,那我去厨房收拾东西就好。”
景飞此言一出,存贤看了看身边的时泶,跟他一样的面孔,尴尬俩字密密麻麻写满了一整张脸。
俩人本还想说在这屋转转,找找有没有那要寻回之物,这会也不好挪动脚下的步子了,唉,也是,这借口实在是不怎么样,失策失策啊。
好在景飞也不在意这个,拿起手上的碗筷就进了厨房。
七爷又一次慢慢走近沈清,沈清就如一滩死水,人来无波,鸟散不惊。
“清儿,我……,清儿……”。
七爷轻唤了沈清几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清儿,七爷这次来,是有事情想问你。”
“那夜进入墓中,可有其它情况”。
“那马冠有被人打开过吗?”
“你前后一共开了几只马冠。”
“还有,那玉牌,你可有给过其它人。”
听到七爷一次次的说到马冠玉牌,沈清转过了脸死死盯着七爷。
七爷不愿直视她的眼神,站起身来,又想重复说一遍,他没安排好,他没有计算到。
只是腾的一下突然站起来沈清,吓了七爷一跳。
沈清那沉寂了许久的五官终于是给了一个冷笑,那多些时日没有出声的嗓子,干哑模糊的说:“马冠,玉牌,我一家的性命都换那玉牌了。”
时泶听到了声音马上冲了过来,站到了七爷面前,把七爷护在了身后。
沈清眼神穿透过时泶,死死盯着他身后的七爷,一步一步向前,吐出来的每个字也慢慢清楚,清楚得能看到每个字眼里的凄厉与悲凉。
“妈妈说,你知道我们在那里,妈妈说,四哥肯定也在附近,妈妈说,七爷肯定是能护我们周的,是不是妈妈错信你们了。”
在厨房的景飞也听到了声音,忙冲了出来,一脸错愕的站在了原地,沈清开口说话了,一边说,还一边往七爷的方向去。
七爷推开了挡在前面的时泶:“是我安排不周,若不然……”。
沈清又是一阵冷笑:“安排不周?你一早就知道我一家被绑了,你是故意见死不救,你是想利用我去盗那玉牌,杨仕宇说,我父亲为了你的玉牌丢了性命,结果,我母亲,我丈夫还是为了你的玉牌丢了性命,……”。
沈清说到这里,声音越发凄厉,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