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景飞是个带着野心的人,是个要勇往直前的人,所以才会跟他说让他先去西河口。
“你要想清楚,如果是想要补偿,完可以有其它方法。”
“林局,我想清楚了。”
林局思索良久,景飞一言不发等着林局做决定。
他这几年拼命的工作,只是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夜深人静已不知道后悔了多少次了,压抑住了多少回想去找沈清的念头。
总想等时间过去就好了,可是已经三年了,心里爱她的念头没少分毫,长年累月的思念挂牵,让这份爱她的念头变得更加的醇厚。
若她能好好的,与佳白携手白头,他这份爱变成陈年的老酒那也无妨。
天不遂人愿,祸从天上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沈清又变成了这个的样子,他现在只想陪着她,以后的每一个日夜能在她身边陪着她就好。
“这样。”林局指了指桌上的信封,拿起来收进了抽屉里:“我先放这里,三个月,我给你放三个月的假,什么时候后悔了,你就再来把这封信拿回去。”
“林局,我……”。
“好了,就当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三个月后,你的决定还没变,也同样是你要的结果。”
“嗯,林局,谢谢您,谢谢您这些年来的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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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衣行囊,景飞再来到董家院门前时,老张大叔正陪着董束清晒着太阳剪指甲。
也就十来日,董束清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苍凉里总算是多了一丝暖色。
老张大叔也看到了院外的景飞:“警官,你这是又有啥事吗?这,这包裹是不是他父女俩的,麻烦你了,还给送回来。”
景飞笑了笑,拦住了老张大叔的手:“大叔,这是我的。”
“你的?”
“嗯,我的。”
“那,那,你这是,这是?”
“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他们父女俩。”
“你?”
“嗯。”
“那,那,那你那铁饭碗不要了?”
“嗯。”
“警官,你,你不是开,开玩笑吧。”
景飞笑了笑,没有说话,往屋里走去了,还是佳白原来那间小屋,那年他来西河口住过的那间小屋。
等到景飞都收拾好了,门外的老张大叔还是不相信的蹲在门口抽着他的大烟袋。
“警官,这,这……”。
“张大叔,我叫景飞,以后您就叫我景飞。”
“嗳,嗳,好孩子,大叔就是觉得,觉得你不用扔下手里的铁饭碗来照顾他们父女俩,我们可以照顾得来,你,你是不是嫌我们照顾得不好。”
景飞一听张大叔说这话,忙放下手里的活,拉住了张大叔的手:“大叔,您说哪里话,您看看董叔叔的气色,再看看他的衣着打扮,我说这话您别生气,您都没这么细致的收拾过自己吧,就因为董叔叔原来是个细致人,你们现在都是按他原来的样子给他收拾,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还说你们照顾不好呢。”
张大叔频频的点着头:“嗯,你董叔叔原来是个利落人”,张大叔又抽了口手里的烟问道:“景,景飞,你真的想好了。”
“嗯,想好了。”
“那好,那以后我们村上就每天一户,抽一个老娘们过来,帮着给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然后给沈清擦身,洗澡啥的。”
“嗯,谢谢,张大叔。”
景飞接过了张大叔给的大烟袋,看着远处的杨槐树,它已枝繁叶茂,很快就要开花了,就是在那个花要落尽的时间,赵月问过他,有没有想下沈清欠董家的债要怎么还,那时候他不懂,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
在他知道他有个女儿,而这个女儿姓董,他好像就有点明白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