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零二章(1 / 3)

站在墓门外说话的人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没得到回应,又开口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见她还是躲在柱子后面不出来,又接着说“我一个人下来的,看了很久了,你一个一个马冠挑开后,又把东西扔在了一边,能不能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

沈清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努力的在告诉她,他并没有恶意,刚刚才抹掉的泪珠又掉了下来。

“是我,景飞,我只是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这些话说完,景飞与沈清之间也就只隔了一根柱子了,景飞在柱子的这面,沈清躲在柱子的那边。

沈清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怎么去面对景飞,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沈清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只是现在俩个人对立的身份,真的不适合见面,特别是在这古墓里,一个盗墓贼一个捉贼的兵,那就显得更加不适合了。

沈清也不知道那些旧日的情感是不是还在,就在几天前她还确定过,自己的心是不是还在景飞身上,得到了类似否定的答案。

“清儿”,景飞又轻轻的叫了沈清一声,这样的称呼让那边的沈清一时都恍惚了。

这熟悉的语调音量,就像当初在一起时,她每每闹脾气,景飞开口的第一句,都是宠爱中带着歉意的一句清儿。

“别在躲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相信我,我会帮你。”

现在的景飞看起来就像个傻子,对着柱子温柔的说着话。

“清儿,我过来可以吗?”

没有听到沈清的拒绝,景飞绕过了柱子,看到了紧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的沈清,手电的余光里,那闪闪的泪珠一颗颗的往下掉。

景飞很想像以前一样,揽她入怀里,终究也只是想了想,最后连手指也没敢抬起来。

“清儿,不哭,你需要什么告诉我。”

景飞安慰的话没有让沈清的泪珠停下来,还起了些反作用。

那一句一句的清儿,终于让沈清忍不住了,蹲下身子,抱着自己大哭了起来。

这样子,这姿势,景飞又想起了那个下着大雨的夜晚,一时也没控制住自己,蹲下抱住了沈清。

“清儿,好了,好了,不哭,告诉我你要这墓中的什么东西。”

嘤嘤唔唔的沈清,推开了景飞,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一,一个玉,玉牌。”

“玉牌,是在这马冠里吗?”

“嗯。”

景飞抓住了沈清那有血泡的手,在自己的掌心摊开了,轻轻吹着那满是血泡的手“疼吗?”

沈清看着眼前的景飞,他到底在那墓门外看了多久了,怎么感觉从她进到古墓开始,他就一直在看着,难道他又是躲在了这墓中某处,等她出现。

“是要挑开这马冠,取里面的东西吗?”

沈清抽回了自己的手,点了点头。

“拿了东西,然后呢?”

“回家。”

说到这景飞大致也知道了,不管这里有什么阴谋,沈清都要拿到这玉牌才能回家,能要挟她的,大概就是一家老小的安危吧。

景飞没在说什么,站起身摸出随身带着的军刀,拿起了第五个马冠,学着刚才沈清的样子也在马冠的细缝处挑拔着。

“呲”,这不是撬开青铜马冠发出的声音,而是那正在跟马冠较劲的景飞发出来的。

手上的军刀不大好用,过于厚的刀刃总是没有办法没入太多到细缝里,这也就难免在使劲的时候用力过猛刺到自己了。

军刀在景飞的一根手指上划出了一道口子,痛得景飞嘬着牙花子发出了呲的一声。

手指上的血正汩汩的要往外冒,景飞忙把手指放进了嘴里,免得在这古墓里留下血渍。

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