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先不管了,先出去,出去再想办法。”
“什么呀,什么呀,这是要干啥,你要把我拉哪去,啥事也没有,功得圆满,我们要打道回府了。”存贤整个人都赖在了圆石台上,另一只手还拼命拍打着要把他往下拉的景飞,嘴里叫喊着对景飞说出了实情。
满脸错愕的景飞回头一脸怒气看着存贤,这是开玩笑的地方吗?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怒吼了,看着存贤那嬉皮笑脸的已半躺在了石台上,景飞嘴里无奈的只喊出了带着绝望的俩个字“五叔。”
存贤爬起来,坐在了圆石台上,对着景飞说“别紧张,别紧张,你看你七爷,压根连当都不上,直接无视我的存在。”
景飞双手跌垂了下来,连背都跟着驼了点,长叹了一口气,又是一声略带无奈的五叔,景飞还想接着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能怎么说,现在他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实在是觉得跟存贤多说一个字都是在浪费力气,又接着长叹一口气,转身就追七爷去了。
“哎,哎,别丢下我呀,我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你们就这么把我扔下,万一有危险咋办。”身后的存贤蹴溜一下就跳下圆石台,拍着身上的灰也追了过来了。
七爷这次放慢了一点脚步,还是没能看出什么破绽,看来只能看今夜来此的人了。
林局见七爷有点疲惫的走回来,脸上不见喜悦之情,有些担忧的迎了上去“师哥,是,是有什么问题吗?”
七爷不明白林局这么问他,难道这么远还看到了存贤的面部表情不成“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见您有些,有些过于严谨,所以才这么问。”林局中间打了个盹,原是想说有些颓废,怕是不妥这才想了想,换了个词。
七爷嘴角微微动了下,心里冷笑了一下,想这林局是想说他的样子不太高兴,有点晦气吧,只是不好当面这么说,才找了个这么不贴切的词“只是有些累了,这一上午到现在也没歇过,我这把老骨头要抗不住了。”
听七爷这么一说,林局忙说“辛苦,辛苦了,师哥,那……”,林局接着试探的问“那,现在要上去休息下吗?”
七爷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这马上也就结束了,我一会再跟你们细说下开这棺和椁的事情,等你们都明白了,再上去也不迟。”
这林局一听,这也太,太,太合他心意了吧,这七爷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吗?句句话都挠到了他的痒痒穴上了,让他止不住的想大笑。
只是那些高兴,兴奋的情绪只能压在心里,脸上还是要装出一副关心心疼的模样“那师哥,实在是辛苦您了,有劳了,有劳了。”
七爷让林局挑出了过几日准备开棺椁的人,特意跟他们说了这棺与椁要怎么开。
当然七爷不可能全说,也就针对这种类型的棺椁,也就只说了三分,至于其它七分,这里面的五分说了他们也不可能会懂,还有那二分自然是不会告诉外人的绝密之法了。
就这么一个棺一个椁,有七爷给的三分建议加意见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