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白不敢停下来,他害怕他的话一停下来,得到的就是赵月的否决。
“对于身不由已的这个事情,爸爸应该懂得,那不是自己能解决,或者是能处理的事情。月姨您放心,我不会变,还是会跟以前会一样,我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你跟沈清说过了吗?”赵月打断了还要继续往下说的佳白。
见佳白摇了摇头,赵月接着说“这样吧,你先去问沈清,如果沈清同意了,你再来问我的意见。”
“呼。”佳白长舒一口气,本来是想先说服月姨,然后能有个人再帮帮他,结果在月姨这已经碰到钉子了。
束礼起身说道“爸爸没意见,你决定了就好。”走到佳白身旁轻拍俩下佳白的肩头,这俩下那可是意味深长,藏了千言万语在其中啊。
束礼嘻笑的对着佳白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你看看你的老父亲,那年初见也算是翩翩少年郎,如今青丝渐要换华发,依然只是房中客,还是不得入闺阁啊。”
说完还故意看了看坐在那的赵月,这移花接木又明火执仗的,说得赵月噗嗤一下,眉梢带笑,一脸娇羞的白了束礼一眼。
“唉。”佳白起身就往后堂去了,亲爹啊,你这撩拨人的功夫要是遗传一点给我,那该多好啊。
晚上佳白敲响了沈清的房间门,这又是好几个日夜了,想了很多的话,又不敢轻易开口。
说这样的话,会很伤她的心,但是也没有办法了,她也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这些伤痛,她应该都懂,就要身为人母,断不能再让孩子尝她自己吃过的苦。
鞭炮响了一天,新娘没有接离娘家,也没送到婆家,沈清没有坚强的理由反对。
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不想他有一天像自己一样,被别人说是个没爹的孩子,到了现在那些骂她是个野孩子的话还能经常出现在恶梦里。
对于这个没出生的孩子,他需要一个父亲,需要一个人完整的家,过去她回不去也不可能回去,未来只能尽力。
热闹了的一天,终于慢慢安静下来了,佳白步伐沉重的往沈清的房间走去,束礼原来是说拿佳白的房间做婚房的。
因为佳白跟沈清有个约定,这个约定害怕被父母看出来,所以只能住在楼上的房间里,这样离父母远一些,总归是要好一些。
最后佳白说服了束礼用沈清的房间做了婚房。
佳白走到门口,还是习惯的敲了敲门。
“进来。”
沈清早已经脱掉了大红的喜服,一身睡衣已经躺在了床上,手里抱了本书,看着进到房间的佳白,有些不自然“呃,他们,都,都走了吗?”
“嗯,都走了,最后那桌的人也走了,爸妈都睡了,晚了,所以我也得回来睡了。”
佳白有点语无伦次了,沈清冲他点了点头“嗯,那晚了,快睡吧。”转身背对着他躺下了。
佳白打开壁橱,拿出了床褥被子,铺在了地上。
这是他跟沈清约定好的,也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以后他就睡在地上,他们结婚只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家,不让孩子受到清儿受过的苦,佳白觉得能守她一辈子,这样就好了,其它真的不重要。
酒精袭来,佳白也迷糊的睡着了。
“董尹沐,好不好,或者董尹菲,不好不好,带个菲字。”
束礼站在边上赵月的身边,一边逗着赵月怀里的宝宝,一边跟赵月商量着起什么名字好……。
董若好,若时光安然,愿岁月静好。
赵月有时候晃了神,看着院子里蹒跚学步的董若好,恍惚间觉得那是沈清。
沈清刚来到西河口的时候,比她也大不了多少吧,转过这个年,若好也快俩岁了。
她跟束礼都清楚,这个孩子只是跟了佳白姓,却跟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