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真万确的,有人亲眼见到的。”心腹仆从闻言答道。
“如此我等也不能大意。”中年人沉吟道。
“老爷的意思是。。。?”心腹仆从问道。
中年人摇头不语,继续沉思。
“那人不能留了。”中年人思虑良久之后开口道。
“老爷你是指何人?毕。。。还是。。。李?”心腹随从闻言问道。
“直娘贼,将我周方庚惹急了,两人都不能留。”周方庚挥拳砸在了案几之上发狠道。
在周方庚重击之下,桌上的茶碗翻倒,珍贵的茶水、茶叶顿时倒了出来,流满了一桌,周方庚也不去理会。
“可李。。。他可是朝廷六品大员,深为陛下宠信,若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岂不是。。。?”心腹仆从闻言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支支吾吾的问道。
“六品?六品算什么?老夫见到过的朝廷大臣多了,哪个不比他流品要高?就是。。。就是陛下那里。。。确实令老夫为难。”周方庚沉吟道。
若李三坚真有个三长两短,皇帝陛下赵佶定会震怒,定会掷下严旨,令追查此事,并严惩不贷,这是件显而易见的事(qíng)。
况且大宋官员被人暗杀,其本(shēn)就是件骇人听闻的事(qíng)。
<)况而定。”周方庚想了想后说道:“你这就使人前往蔡州,就地将他。。。”
周方庚随后挥了挥手臂。
“你将那人请来,算了,还是老夫自己去。”周方庚随后又吩咐心腹仆从道:“你去趟宫中,给阁长递个消息,说老夫有事求见。”
李三坚?(rǔ)臭未干的小儿,凭你也想为难老夫?老夫让你看看马王爷是否有三只眼?
周方庚随后心中暗道。
。。。。。。。。
“驾。。。驾。。。驾。。。”
此(rì)京城至巩县的一条官道之上,十数匹健马正撒开四蹄飞奔,疾驰在平坦的官道之上,卷起了铺天盖地的尘土。
商旅、担夫等行人纷纷皱眉避让,不知道这些(shēn)穿各色官袍的官府之人何事如此纵马狂奔?着急忙慌的,像是家里死了人。。。
“南辕北辙了,师。。。那个叔,南辕北辙了啊?”姚舆为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可他骑术尚佳,骑在颠簸的马背之上却是稳如泰山,同时还颇有闲心的问向满头大汗的李三坚。
李三坚在出发前就与姚舆等人说了要去蔡州,可出了城之后却一路向着巩县狂奔而来,使得姚舆等人是大惑不解
难道他是路痴?众人心中均暗道。
官道之上的标牌指的却是明明白白的,这是前往巩县的官道,难道他除了路痴还是文盲或者说是眼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状元及第的?
“吁。。。。”李三坚闻言勒住了马缰,使得健马逐渐放缓了脚步,停了下来。
“哦?是吗?难道走错路了吗?”李三坚随后看着姚舆等人微微一笑道。
“当然走错了。”姚舆气急败坏的指着南面说道:“那才是前往蔡州的方向,这是前往巩县的道路。”
“燕四。”李三坚随后不理姚舆,喊了一声跟随在(shēn)边的白子燕四。
“小的在,相公有何吩咐?”燕四催马走到李三坚(shēn)旁,拱手道。
燕四今年二十五岁,淮南西路光州人氏,与李三坚一样,幼年丧父,与母相依为命。
燕四自幼聪明伶俐,喜欢读书习字,可因为一件事(qíng)却被人视作怪物,并被逐于山中。
燕四七岁之前还并无异状,与其他孩童并无二致,可燕四七岁之后长相就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主要就是须发全白,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