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你。。。生孩子是我们女人的事(qíng),如何成了你的事啦?”蔡绒雪见李三坚一本正经的模样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
天台之上许久都没人上来,估计是她们都休息了,因而夫妻二人也是越来越大胆了,特别是李三坚。
夫妻之间的调笑使得二人(shēn)上是越来越(rè)。
“小雪。。。,”李三坚随后轻轻的说道:“吾得夫人,赛过三个诸葛亮也!”
“嗯?什么三个诸葛亮?唔唔唔。。。官人去。。。去房中。。。嗯。。。”蔡绒雪含含糊糊的应道。
“下官遵命!”李三坚哈哈大笑着抱着蔡绒雪大踏步的向楼下走去。
“走咯,与三个诸葛亮睡觉去了。。。”
“唔唔唔,夫郎,别在这里啊。。。”
。。。。。。。。
“推官相公,小的知道有一去处,好耍的紧呢,不知道推官相公今(rì)是否有空闲?”开封府府衙右厅之中一名唐姓书吏笑着对李三坚说道。
“是啊,是啊,那里小的也知道,确实是个妙处,推官相公不如今晚就去见识一番如何?”开封府衙右厅的一名黄姓勾覆官也附和道,不断的撺掇李三坚晚上前往。
“嗯?是吗?所指何处?”李三坚一边批示公文,一边面无表(qíng)的问道。
“回推官相公的话,此处名为燕(chūn)楼。”唐书吏笑嘻嘻的答道。
“南楼风月长依旧,别恨无端有。倩谁横笛倚危阑?”李三坚微微一笑后问道。
“正是!”唐书吏与黄勾覆一齐心领神会的答道。
“呵呵”李三坚闻言笑着点头道:“也罢,今(rì)本官也无甚事(qíng),晚上就去见识一番?不过此事可说好了,晚上就由本官做东,犒劳犒劳兄弟们。”
“推官相公!”唐书吏闻言脸露愤愤之色,说道:“推官相公是在打小的们的脸不是?能够请到推官相公,是小的们祖上积德,如此怎能让相公掏钱?”
“唐书吏所言大是。”黄勾覆也“悲愤”的说道:“相公光临,小的们是蓬荜生辉,这个世上哪里有客人掏钱的道理?”
“难道‘倩谁横笛倚危阑’是你家?”李三坚笑问道。
“推官相公说笑了。。。”黄勾覆尴尬的赔笑道。
“兄弟我虽为尔等的上官。”李三坚拍了拍三十余岁的黄勾覆的肩膀说道:“但我等都是在一个锅里搅马勺的。今(rì)诸位哥哥盛(qíng)相邀,小弟我怎敢不去?晚上本官一定准时到的。”
唐书吏、黄勾覆闻言顿时感觉骨头都要酥了,点头哈腰的连连称是。
虽前段时间,众人给了李三坚不少脸色,给了李三坚不少“小鞋”穿,但李三坚毕竟是开封府府衙右厅狱讼推官,主管右厅之事,众人也不敢太过得罪于他。正当众人感到左右为难之时,李三坚忽然变得“懂事”了起来,使得众右厅官吏均是长出了一口气。
“曾勾押,晚上一同前去如何?”李三坚随后问向在一旁伏案埋头书写书案的曾公明道。
“不去!”曾公明头也没抬,恨恨的应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李三坚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使得曾公明异常纳闷。
刚上任那会,一副(yù)平天下不平之事、(yù)平冤抑暴的“正气凛然”的模样,在那个时候,曾公明虽心中是颇有微词,但还是对李三坚较为敬佩的。
这才是一个有为的青年官员的模样。。。
可一夜之间,李三坚似乎是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在府衙右厅当差的时候,态度是“和蔼可亲”,同时对下属官吏的孝敬钱是来者不拒,有多少收多少,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