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命吴璘领些许兵马守关,余者继续追杀虏贼败兵!”一名黑旗军传令官纵马奔到吴玠、吴璘兄弟二人面前大声传令道。
“追至何处?”吴玠大声问道。
“凤翔府!”传令官看了吴玠一眼后说道:“相国有令,乘胜克复凤翔府,不与敌有喘息之机,不得有误!”
克复凤翔府?吴玠、吴璘闻言顿时就面面相觑,半响做声不得。
吴玠、吴璘皆久经战阵之人,此时早已看出了李三坚使的是疑兵之计,前来解围的,不过为万余骑兵而已,加上吴玠、吴璘手下剩余的数千兵马,还要留下一些兵马守关,那么攻打凤翔府,就只有一万数千兵马可用了,而仅凭这点兵马,追杀金军败军可以,欲克复坚城凤翔府,就显得兵力严重不足了,更何况骑兵不能攻城,用骑兵攻城几乎就是浪费,是滥用。
“怎么?尔等敢不奉命?”传令官看出了吴玠、吴璘的犹豫不决,于是大声喝道。
“末将等遵命!”吴玠、吴璘无奈之下,只好大声接令道。
李三坚贵为大宋宰相,从前还是西军的副帅,领数千残军,纵横夏地数千里,最后居然还安然无恙的返回宋境,在西军之中,早有威名,吴玠、吴璘也就不敢不奉命了,同时李三坚战胜金军,力挽狂澜之后,早已是威名赫赫的,为大宋之战神,既然宰相外加战神下令了,也容不得吴玠、吴璘有一丝犹豫,也容不得他们细想。
吴璘随后领三千兵马,继续驻守和尚原,吴玠率剩下的兵马追随着大军向着凤翔府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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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真乃神人也!”
吴玠患得患失,犹犹豫豫的率军杀至凤翔府城下之时,城内城外早已是杀声一片,城门已被打开,大宋黑旗军剽悍骑兵已经纵马杀入了凤翔府城内。
在这个世上,大都城池都是依山傍水而建,因此李三坚故伎重演,使万余飞当军夺取了凤翔府。
吴玠领军杀入城中之时,吴玠甚至能够看见半空之中还有一些飞来飞去的“神兵天将”,吴玠顿时恍然大悟,原来相国是使神兵天将攻取了凤翔府,吴玠心中顿时将李三坚视作神人。
只有神人才有如此神来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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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相国!”
凤翔府州府衙门之内,西军诸将见李三坚在山魁、济空等虎卫的簇拥之下,步入州衙之时,诸将一齐拜道。
“诸君免礼,辛苦了。”李三坚挥手道:“大战之后,杂事纷呈,千头万绪的,就不必如此多礼了,此时当为何事?诸君知否?”
“末将等明白!”诸将一齐拱手道。
“嗯,先退下歇息吧,歇息之后,望诸君不可懈怠,若是再有任何纰漏,本相决不轻饶!”李三坚点头淡淡的说道。
“末将等遵命!”诸将一齐打了寒颤,连忙应道。
别看李三坚面白皮嫩的,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可杀起人来,却是冷酷无情,对此,诸将早已是有所耳闻。
同时李三坚话里话外的,饱含着斥责之意。
李三坚领军于江南等地大破金军,克复京东、京西、两河、燕云等地,可关陕却是一场惨败,丧师失地、损兵折将的,辜负了西军为大宋精锐的盛名,因此诸将均感到脸皮子发烫,心中是异常羞愧。
“吴玠吴晋卿,你留下。”诸将退下之时,李三坚喊住了吴玠。
“相国!”吴玠闻言转身拱手道。
“吴将军不必多礼,来人,看座,奉茶!”李三坚将吴玠请入了棠中。
“富平之战,和尚原、仙人关等地的事情,具体是个怎样的情形,晋卿今日就细细告知本相吧,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三坚喝了口茶后对吴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