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枣心木为飞车,以牛革结环剑以引其机,或存念作五蛇六龙三牛交罡而乘之,上昇四十里,名为太清。
古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李三坚?李三坚与汤顺等弟子经多年研究,终于制出了这个世上真正的载人飞行之物,名曰“飞天神鸢”,并打算在此次攻打居庸关之战中大规模使用这种“飞天神鸢”。
背上背着“飞天神鸢”的宋军便是飞当军或称飞天神军。
万余飞当军将士接令后,纷纷扳动机关,悬崖峭壁之上便出现了万余舒展双翼的“飞鸟”。
飞当军众将士均感异常紧张,手心里皆为汗水。
飞当军当然是经过长期训练的,训练如何使用飞天神鸢,可训练归训练,实战归实战,两者不可同日而语。就是在飞当军日常训练当中,也有不少将士被摔死摔伤,更何况在此悬崖峭壁之上,一跃而下?还是在深夜当中。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世上之事,均是有所得必有所失,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事多无兼得者。不付出一定的代价,如何能够轻松攻取居庸关?
“吴统制,吴统制...”正当吴季达将令飞当军跃下时,李三坚的亲兵裨将杨再兴带着几个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悬崖,赶到吴季达等人面前后,杨再兴开口说道:“相国有令!”
“嗯?师相何令?”吴季达闻言不敢怠慢,转身看着杨再兴问道。
难道发生了变故,奇袭计划取消?吴季达心中暗暗纳闷的。
居庸关号飞鸟不能越,猿猴不能攀,吴季达等飞当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付出伤亡之后,才攀上了此处悬崖,此刻取消,岂不是可惜了哉?况且上山容易,下山难,吴季达等飞当军之中此时想全军而返,也非是件易事。
杨再兴闻言连忙说道:“相国命杨某为监军督战,并跟随大军杀入居庸关。”
“你...监军?还督战?跟随大军飞跃?”吴季达闻言顿时大感疑惑不解。
吴季达师从李三坚多年,岂能不知其恩师李三坚?
就算恩师要派监军,也会是一名老成持重之人,吴季达心中暗道,使面前的这名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为监军?这与恩师平日里的做法是大相径庭的。
他还想跟随飞当军飞跃而下,不会使用飞天神鸢,没经过长期训练,就算给他装上一副飞天神鸢,飞跃而下之后,定会摔成一团肉泥的。
“怎么?相国之命,你敢不遵?”杨再兴见状,狐假虎威的喝问道。
“相国虎符金牌何在?”吴季达闻言伸出一只手问道。
“事急从权,相国令本将速速赶来,故未携虎符金牌,怎么?吴统制不信?”杨再兴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信你个鬼,虽平日里李三坚,在事情紧急之时,偶尔也会命心腹亲信未携虎符金牌前来传令,但吴季达仍是不信杨再兴,但此时此刻,吴季达实在无法分辨真假,实在无法再与杨再兴纠缠了,再纠缠下去,天都会亮了,于是哼了一声吩咐左右道:“来人,给他装上飞天神鸢。”
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阎王爷那里可不许乱嚼舌根,吴季达看着杨再兴心中暗道,阎王爷那里好办,可若是杨再兴有何三长两短的,恩师面前却是不好交代。
这才是令吴季达头痛之事。
“飞天神鸢?这是什么?”飞天神鸢装好之后,杨再兴顿时大喜,极为好奇的东摸西摸的。
“休动,休要乱动!”吴季达见状大惊,慌忙过去,亲自教杨再兴如何使用飞天神鸢。
只不过这短短时间,如何能够使杨再兴熟练掌握?吴季达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诸位兄弟!”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吴季达面朝众飞当军大声说道:“师相常言,富贵荣华,如火中取栗!师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