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因此官差们猝不及防,被符鼎父子父子二人揍得哭爹喊娘的,满院子乱跑。
符鼎并非一直经商的,从前他可是琼台儋州蜑户,因此虽武艺平平,但一把子力气总是有的。
“嗤”正在此时,羽箭破空之声响起,一箭飞至,正中符鼎左胸,箭尖极为锋利,钻入人体之后,便直没至羽。
符鼎痛得哼了一声,向后便倒。
“爹爹!”符鼎的次子符禀见状,吓得慌忙丢去木棍,将符鼎扶了起来。
符鼎口鼻出血,眼见不能活了。
左胸为要害之处,箭镞来势极快,箭尖又极为锋利。
“没半点用。”宋官差当中,居然有金人士卒,一名名叫离味的金人将领射倒符鼎后,用女真话骂了一句,吩咐左右道:“男子全部杀了,女人拖走。”
于是众金人挺刀而上,向着院内杀去,符鼎家中顿时就响起了一片尖叫声、怒吼声、哀求声,家中也是死尸便地,是惨不忍睹。
符鼎满门男子,几乎被金人和宋官差屠戮一尽,女子被拉入金营,遭受非人的凌辱、折磨。
符鼎长子符文举正好不在家中,因此就逃过一劫。
符鼎家中发生的惨剧,在整个开封府,与其类似的开封府百姓家庭,是数不胜数。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乱世之中,灾难最为深重的,总是普通百姓。
“陛下啊!”
“陛下不能去啊!”
宋靖康二年新年刚过,宋帝赵桓君臣又要前往南郊青城金营了。
赵桓君臣如此的逢迎金人,可金人借故又命赵桓君臣前往金营“议和”,否则就要血洗开封府。
赵桓君臣无奈,只得从命,赵桓龙辇刚刚出了开封府城池,闻讯赶来的开封府官吏、百姓便围着了赵桓的龙辇,大声哭泣,不忍赵桓君臣离去。
赵桓见状,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赵桓心中明白,此去金营必然是凶多吉少,这一别便是生离死别了。
“陛下今日必将回来,尔等不可阻拦,坏了大事,拿尔等是问。”护卫赵桓前往金营的宋将范琼,挎刀上前大声喝道。
“狗贼,只你们这些尽吃败仗的军汉,坏了大事,还说我等坏事?”
“正是,正是,打死他!”
众官吏、百姓大怒,将范琼等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同时捡起瓦片、石块,如雨点般的向范琼等人砸去。
“刁民造反了,给我杀!”范琼被瓦片、石块砸了个鼻青脸肿的,顿时大怒,挥刀将一名攀住赵桓龙辇的百姓手臂砍断,随后大声下令道。
范琼手下士卒接令后,挥舞着刀枪就向百姓们砍去。
“范琼,住手!”赵桓见状大惊,慌忙对范琼下令道。
可此时此刻,皇帝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尊严,诏命也失去了其作用,因此范琼等根本不加理会,继续砍杀百姓,百姓也是奋起反抗。
“住手,都住手!”正在此时,张叔夜父子率兵赶到,方才阻止了混乱的场面。
“范琼,百姓不过是不舍陛下,汝竟然刀枪加于百姓?”张叔夜随后指着范琼怒道。
“张相公,刁民拦路,小将也是迫于无奈啊。”范琼嘴里嘀咕了一句后,便退了下去。
张叔夜父子三人悍勇,范琼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陛下此去贼营,必是凶多吉少啊!”张叔夜随后不理范琼,拜倒在赵桓的龙辇前泣道:“金人狼子野心,定是不怀好意,陛下千万别去,臣已招募了许多义勇之士,定能护着必须突出重围。”
“百姓已经死得够多了,朕不希望再有人为朕而死了。”赵桓闻言摇头拒绝道。
“陛下啊,老臣...”张叔夜闻言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