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气得白须飘动,圆睁双眼,怒视着赵佖,茶水泼了一身却浑然不觉。
“蔡京乃是何人也?”章惇接着吼道:“蔡京此人极善见风使舵,他就是个墙头草,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如此之人,岂是你区区一座金佛所能够收买的?就算他被你收买了?可收买了此人又有何用?他所说的话,半句都不可信,老夫曾经隐晦试探于他,可他至今未表明态度,你今日竟然如此。。。?你为何不提前与老夫商议?真是气杀我也!”
“章公。。。章公息怒。。。”赵佖见章惇发怒,顿时就心怯不已,要知道到目前为止,赵佖唯一的指望就是宰相章惇,赵佖不敢对章惇有丝毫违逆。
章惇除了是赵佖的侍讲之外,还与赵佖有姻亲关系,章惇之子娶了赵佖的母妃武氏家族的人。
因此赵佖得到了宫中的秘闻,就第一时间赶到章惇府中与他商量。
目前是非常时期,按说郡王与当朝宰相是不能接触的,以免引起他人的非议,甚至引起皇帝的猜忌,可事情紧急,赵佖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是躲躲藏藏的来到了章惇府中与他商议。
“小王只是。。。只是觉得蔡京乃是蔡卞之兄,如此以来,可得一强助。”赵佖随后说道。
“老夫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章惇随后长叹一声道:“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要说,一切有老夫做主,伺机而动,知道吗?就如端王赵佶一般,伺机而动,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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