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黄涣闻言顿时恼怒不已,对李三坚说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
黄涣说罢就拂袖而去。。。
黄涣如何不知道就是因为此,自己才迁官困难,仕途不畅,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知道了又能怎样?知道了也改不了了。
黄涣劝李三坚出污泥而不染,他倒好,劝自己同流合污?简直岂有此理。。。黄涣气愤的想到。
“这。。。这。。。东林,黄教授他。。。”李三坚见状顿时瞠目结舌的,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黄涣远去的背影。
“哈哈,哥哥。”曾公明哈哈大笑拍了拍李三坚的肩膀说道:“教授他就是个性子,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
“不说教授的事了。”曾公明随后对李三坚说道:“哥哥你就如此性急吗?非要现在离开桂州啊?再多呆段日子,让兄弟多尽尽地主之谊嘛。”
李三坚取得举人资格之后,就马上就要返回开封府,简直是马不停蹄、火急火燎的,使曾公明万般无法理解。
上次李三坚取得解人身份,还回乡一趟,随后才赶往东京开封府的。
期间李三坚还纳了一个“妾室”。。。老友书屋
“多谢贤弟了。”李三坚闻言说道:“你我兄弟二人来日方长,也不在乎此一时也,家母还远在开封,兄实在放心不下,因而是归心似箭。”
李三坚此言倒是实话,符二娘还在端王府为质,如此李三坚怎能放心得下?怎能弃之不顾?怎能不归心似箭?
况且李三坚前次贡举失利,也有在路上耽搁的原因,当时到开封府之时,已经距离省试没多少日子了,因而显得有些仓促。
未了解到时局,是李三坚上次贡举失利的主要原因。
“如此,祝哥哥早传捷报,弟在岭南静候佳音。”李三坚是个大孝子,曾公明岂能不知道?因而曾公明也不再劝说了,拱手说道。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兄弟,保重。”李三坚整理了一下行装,翻身上马拱手与曾公明道别道。
“哥哥,保重!”曾公明深深的一揖道。
李三坚点点头,扬鞭纵马,辨明方向,就向远方奔去。
在回开封府之前,李三坚还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履约。自己当初提出要去蔡绒雪之母坟前拜祭,那么李三坚就一定做到。
。。。。。。。
“驾,驾,驾!”
李三坚扬鞭纵马,向着蔡绒雪母亲坟地奔去。
健马飞驰如电,树木、花草、岩石等物飞速的向后移动,风声呼呼,将李三坚身上的披风吹得几乎与身体平直。
蔡绒雪母亲墓地距离桂州城池仅五十余里地,可岭南道路难行,因此李三坚花了一日一夜才到达了目的地。
蔡绒雪母亲的墓地在山中,此时天空刚刚露出一丝鱼肚白,浩瀚的云海被朝霞照射着,色彩斑澜,远处的山峰若隐若现淹没在云海中,就像大海里岛礁一样。如此良辰美景,李三坚却没空欣赏,纵马狂奔,惊起了林中飞禽,飞鸟腾空,发出一阵阵的鸣叫之声。
是她?她如何还在这里?距离墓地已近,李三坚远远望见一个孤独的女子背影跪坐在坟地之前,使得李三坚纳闷不已。
李三坚应试桂州发解试已有月余,于是李三坚就估计蔡绒雪已经拜祭完毕了,甚至已经返回开封府了,可李三坚万没料到蔡绒雪居然还在这里?
真乃是个孝子也,李三坚心中暗叹。
李三坚是个孝子,因此此时对蔡绒雪好感倍增。
蔡绒雪不辞万里前来岭南拜祭娘亲,此更使得李三坚对蔡绒雪钦佩不已。
“驾,驾,驾!”李三坚猛挥两鞭,向着蔡绒雪奔去,此时蔡绒雪也已被惊醒,吃惊的看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