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坚道“俺寻那厮计较,你这厮又是何方撮鸟?与你何干?为何拦俺去路?赶紧夹着i眼撒开。”
李三坚闻言也不生气,与此等满口粗俗俚语的粗人也无法计较,于是笑问道“小生乃是叔兴师叔,你有话可对我讲就是。”
“师叔?”镇南交闻言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看着李三坚说道“你这穷酸恶醋,是他的师叔?喔哈哈哈哈。”
镇南交满口秽语,且无礼之极,顿时激怒了众人,山魁更是气得怒发如狂,指着镇南交怒骂道“你这打脊饿不死冻不杀的路倒虫,竟敢辱我主人?小心爷爷将你剜口剖心,丢进海里喂了龙王。”
冉云彪等人也是对镇南交不断的斥责,曾公明躲在山魁身后,不断开口叫骂。
镇南交闻言顿时大怒“直娘贼,仗着人多就欺负人?爷爷自生下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立地太岁,黑炭头、贼配军,今日不还钱,某誓不罢休。”
镇南交长得比谁都黑,却骂山魁为黑炭头,山魁虽也是长得黑黝黝的,但相比镇南交却是白嫩嫩的。
“还钱,还什么钱?”李三坚愕然问道。
“今日俺输给他的金锞”镇南交指着姚舆支支吾吾的答道。
李三坚闻言顿时哭笑不得,于是说道“此为赌赛之物,输了就输了,岂能归还于你?世上哪里有这个道理?”
镇南交闻言将齐眉短棍往地上重重的顿了一顿道“爷爷我的棍棒就是道理,今日你们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镇南交边说还边斜睨了姚舆一眼,扑击自己不是姚舆的对手,可棍棒自己却颇为得意,料姚舆不是自己的对手。
李三坚闻言李无语了,如此横蛮之人,李三坚倒是第一次遇到,有这样强行索贿赌赛之物的吗?同时镇南交在擂台之上已经输给了姚舆,就这证明了其武艺不如姚舆,因此李三坚倒是佩服此人的勇气
不知道此人是个二愣子还是其勇气可嘉?李三坚转念想到。
“哈哈”姚舆也是不怒反笑,手掌张开说道“激赏之物已不在我这里。”
“哦那么金子哪里去了?”镇南交问道。
姚舆对李三坚促狭的笑了笑,指着李三坚说道“金子我已孝敬给了师叔。”
姚舆师叔二字咬字很重,明显带着捉弄的意思。
“哦”镇南交随后瞪着李三坚说道“交出来罢。”
李三坚白了姚舆一眼,对镇南交说道“不错,金子是在我这里,可我为何要交还于你?只要你说出理由,交还于你也并无不可。”
“理由?”镇南交瞪着牛眼说道“金子又不是你的,为何不能还给我?”
“哈哈”李三坚不由得笑道“金子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吗?”
“官府激赏给我的呢,方才你们不是看见了吗?”镇南交问道。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李三坚笑道“可你不是又拿出来作为赌赛之物了吗?其后你又落败,如此,金子难道还是你的吗?”
“不是不”镇南交与李三坚理论,哪里是李三坚的对手,于是恼羞成怒伸手就抓向李三坚。
“穷酸恶醋,还我金子”镇南交怒道。
李三坚一惊,慌忙后退。
镇南交伸手将要接触到李三坚之时,山魁跨前一步,伸手抵住了镇南交。
镇南交丢去短棍,双掌齐出,欲推开山魁,山魁到了此时岂能退让,于是就与镇南交抵在了一起。
两名猛士用尽全身力气,抵在了一起,双方拼尽全力,互不想让,角力斗狠。
双方纠缠在了一起,全身用力,双足在地上蹬出了四条深深的痕迹。
角力不是相扑,除了少许技巧之外,拼的就是力气,而山魁天神神力,数年间又不断的习练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