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的问道,忽然看见种佩竹的目光瞄向自己的要害之处,于是慌忙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你往哪里看啊?”
呸,谁愿意看你啊?一身白条肉,白森森的,就如一头白条猪般的,种佩竹心中暗啐了李三坚一口后,红着脸低着头细声说道:“我来找你有要事相商的。”
“哈哈,你个小妮子,还能有何要事?你老爹来还差不多。”李三坚闻言不禁笑道:“快快回去吧,本官手下的兵可是一群狼呢,到时候冒犯了小娘子和你的手下,老种相公面前本官可无法交代呢。”
“哈哈哈哈!”唯恐天下不乱的众黑旗军将士闻言一起大声嬉笑起来。
“我...你...登徒子,泼皮,还朝廷命官呢,这么不知羞耻!”种佩竹气得面红耳赤,指着李三坚怒斥道。
“本官带人雪地砺兵,谈何羞耻不羞耻的?反倒是你无缘无故的带人前来,冲撞了大军,倒怪在本官身上了?”李三坚不愿意再与她废话了,同时赤身站在雪地当中,若是不运动,就感到特别的寒冷,于是挥手对种佩竹道:“冲撞了大军,本官当拿下尔等治罪,不过本官乃是个大度之人,就不与尔等计较了,快回去罢。”
李三坚随后不理种佩竹,大声喝令众黑旗军转身离去。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再看军法从事。”李三坚见许多黑旗军将士仍是恋恋不舍的将目光落在了众小娘子身上,于是大声呵斥道。
众黑旗军将士闻言只好喊着号子,向着衣物堆放之处奔去。
“喂,姓李的,你说话还算不算数呀?”种佩竹粉脸气得通红,有心转身离去,可心中又极为不甘,于是就领着众女卒追着李三坚等人问道。
“嗯?本官说了什么?什么算不算数的?”李三坚闻言转头看着种佩竹诧异的问道。
“救伤营之事啊?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的,我这可是带人来啦。”种佩竹气冲冲的说道。
在凤翔府之时,李三坚曾经与种佩竹之父种师道谈起女子从军之事,其实当时李三坚也就是与种师道随便说说而已,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种佩竹从此就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过了些日子,种佩竹与其父种师道谈起此事,却被种师道一口拒绝,并严厉的训斥了种佩竹一番,同时要求种佩竹解散手下女卒,放她们回家,于是种佩竹气不过,就带着这些女卒前来寻李三坚。
世上之事是无巧不成书,事情就这么巧了,种佩竹带人前来之时,正好撞见李三坚带领着黑旗军“裸奔”...
“救伤营?哈哈,一句戏言而已。”李三坚闻言想起当时说的话,不禁摇头道:“再者说,当时本官可没答应你建立救伤营啊,再...再者说,你要建立就救伤营,去寻你老爹啊,来寻本官作甚?
“我...你...呸...无耻无信之徒。”种佩竹气得挥鞭猛挥了一记,恨不得在李三坚guang裸的背上狠抽几记。
“休得妄言,否则本官必拿下你治罪。”李三坚闻言转身怒斥道。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李三坚被种佩竹左一个的无耻,右一个的无信的,心中是极为恼怒,不是看在她是个不懂事的小妮子的份上,不是看在她家中为大宋将门之家,早就命人将她们全部拿下或者驱离了。
“我...”种佩竹见李三坚发怒,似乎是有些害怕,并勒住了马缰。
李三坚见状也就没继续搭理她了,与黑旗军队伍一起向远处奔去。
“李...李三坚...”种佩竹呆了片刻之后,仍是不舍,拍马追上李三坚后说道:“若是你不同意,我就告诉师傅去。”
“师傅?你师傅为何人啊?哈哈...”李三坚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告诉天王老子也没用,快快离去吧,休要在此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