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想而知了。
但“三衙”诸军之中的众军卒、众宫廷宿卫打仗不行,打架可不含糊,个个如狼似虎的,对付朱勔及其手下却是搓搓有余的,
于是朱勔及其手下被揍得哭爹喊娘的,绕着刑房乱跑乱转,刑房之中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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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高二哥哥了...”朱勔及其手下被高俅带人揍得落花流水的,并被高俅等人撵走,待事态平息下来之后,李三坚拱手谢道。
“三郎不必客气,来人,安排吃喝,俺今日好好与俺兄弟吃一壶酒。”高俅挥了挥大手道。
高俅等人虽大获全胜,但杀敌三千,自伤八百,高俅模样也是狼狈不堪,身上的锦甲被扯成了条状,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之上还有不知被何人抓出的三道血痕...
不过高俅等人乃是得胜之师,因而不免是得意洋洋的,同时高俅吩咐下去,台狱之中的官吏、院子也是不敢怠慢,忙不迭下去准备酒菜。
有高太尉为李三坚撑腰,李三坚的待遇立即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与从前相比,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用高太尉吩咐,狱卒们早已给李三坚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物。
同时关押李三坚的囚室也是不动声色的换了一间较为宽敞明亮的囚室,囚室之内一应用物也是样样齐全,甚至还有一张书桌,桌上有一些书籍、笔墨纸砚等等,以供李三坚读书、习字。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哎,三郎啊...”高俅与李三坚来到台狱之中的一间干净的屋子后,高俅提着酒壶,给李三坚倒了满满一碗酒后,对李三坚叹道:“你我兄弟二人十年未见,却不料在此牢狱重聚啊。”
早在岭南儋州之时,作为苏轼随从的高俅就与李三坚相识,当年还是高俅将年少的李三坚领进苏轼之门的,当时两人可是亲如兄弟的,此为故人之情。
随后二人进京,最后也同时投在了端王府中,之后端王赵佶登基,一个去了西北从军,一个状元及第做了官,此为同僚之谊。
同时两人同为宋帝赵佶的潜邸之臣,可如今一个西北从军,立下边功,为大宋“三衙”禁军“三帅”之一,掌大宋精锐兵马,谓之“高太尉”,可一个却沦为了阶下囚,生死难料,如此巨大的反差不免令人唏嘘不已。
“让哥哥见笑了!”李三坚苦着脸笑了笑,自顾自的将酒碗之中苦涩的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牢狱之中准备的酒水能够好到哪里去?味道是苦涩无比,但此时李三坚饮下去,就如饮甘露一般。
李三坚已经数月没有饮过酒了,都快忘了酒是何味道了...不但是无法饮酒,连喝的水也是奇臭无比,水中还有各种令人作呕的爬虫或杂物。
“不是哥哥我说你。”高俅闻言说道:“你这又是何苦来哉?放着好好的官不做,非要上甚奏疏?蔡京、朱勔之辈祸国殃民,又与你有何干系?这下好了,此时他们不但要治你大不敬之罪,还要治你谋逆之罪啊,对了,三郎你是真的与侬氏后裔有干连...啊?”
“哥哥说哪里话?”李三坚闻言苦笑摇头道:“兄弟不过是一些女子相识,他们便强行说她们为侬氏后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哥哥,你瞧兄弟像个谋反之人吗?陛下对我等是圣恩浩荡,臣下又何故起反叛之心啊?谋逆造反?他们也太看得起我李三坚了。”
“照啊!”高俅闻言挥了挥拳头后,将碗中酒也是一饮而尽后笑道:“说别人造反,说不定俺信,可说三郎,俺高二是打死不信的,一介书生造反?拿什么造反?拿纸与笔造反吗?三郎,俺今日来,就是告诉兄弟一件喜事的。”
“喜事?兄弟何喜之有啊?”李三坚闻言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