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啊?”朱汝明不认识此名年轻官员,不过见其也是着绯色官袍,官品应该不小,因此说话就较为客气了,不过仍是带着吩咐的口吻对他说道:“甭管你是什么意思了,赶紧的,协助本官捉拿反贼!”
在朱汝明的眼中,在朝廷里,皇帝是老大,是第一位的,蔡京是老二,除了皇帝就是蔡京,而其叔朱勔就是老三,其他的大臣、官员都靠边站,根本不放在眼中。
朝中大臣、官员,朱汝明都不放在眼中,更何况区区一名地方州府官员了?
能与一名地方州府官员这么说话,对于朱汝明来说,已经算是客气了。
年轻官员哼了一声,根本不理朱汝明,挥手吩咐手下道:“全部围起来,命所有人丢弃武器,否则杀无赦!”
年轻官员手下健卒接令之后,在两员猛将的率领之下,兵分两路,呼啸而上,片刻间就将朱汝明、二赖子带来的衙役、兵丁、摩尼教陈十四教等百姓团团围在了当中。
“丢弃武器,跪下不杀!”
“吼!吼!吼!”
年轻官员带来的兵马可与朱汝明、二赖子手下的虾兵蟹将完全不一样,个个衣甲鲜明,刀枪锋利,身强体健,气势夺人,且军纪严明,排兵布阵也是颇有章法。
两名彪悍的猛将各领一队人马,每跨前一步,均是低吼一声,锋利的刀枪闪烁着凛冽的寒光,逼向众人。
方才大有与敌死战,一死方休的陈十四是悻悻的丢下了兵刃,其余摩尼教诸人与众多的百姓也是抛去了手中的家伙。
众人为这些兵马的气势所夺,同时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若是仍是持械顽抗的话,他们这些人可真的要杀人的。
“哈哈,刁民,给老子跪下!”一名二赖子手下衙役见状大喜,倒转刀柄,敲向一名百姓。
有了这些应该是大宋禁军的兵马撑腰,这些人是更加嚣张,个个趾高气昂的。
“你,也丢去兵刃!”一名猛将用手中铁棒指着这名衙役道。
“我。。。我为何。。。?”衙役闻言转头看着这员猛将诧异的问道。
“秃了毛的瘟鸡,呱唧呱唧的啰唣什么?相公下令是所有人,没听见吗?”另一名猛将抬起右脚,将此名衙役踹出一丈开外后骂道。
此名衙役因此前与百姓厮打,身上的吏服被扯成了条状,露出了身上的白条肉,衙役方帽也是搭拉在了脖子下面,可不像个褪了毛的公鸡吗?
“放下兵器,违令者杀!”
众禁军将士又是跨前一步,用刀枪指着朱汝明、二赖子的手下低吼道。
朱汝明、二赖子的手下衙役、兵丁,看了看朱汝明、二赖子,又看了看闪烁着凛冽寒光的刀枪,无奈之下,只好纷纷抛去手中的兵刃。
“泼官。。。岂敢。。。啊!”
在二赖子的眼中,皇帝也是第一位的,蔡相公是第二位的,而朱勔是第三位的,朱勔之侄朱汝明为第四位的,那么二赖子就是第五位的,其他人等,无论是官是民就不放在眼中了,见此情形,是气往上涌,同时也为了在朱汝明表现表现,于是走上前去,指着红袍年轻官员跳脚大骂,可话刚一出口,也被此名年轻官员一脚踢出了一丈开外。
有什么样的官,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兵,自上到下,均是一言不合,即拳脚相加。
“下三滥的玩意,也敢与本官站着说话?”红袍年轻官员踢倒了二赖子后,轻蔑的哼道。
持续不断的健体与训练,岂是一名泼皮无赖所能够匹敌的?
二赖子哼哼唧唧的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这一半是疼的,年轻官员这一脚可不轻,二辣子感觉自己肋骨似乎是断了一般,感觉异常的胸痛难忍,另一半就是装的。
泼皮无赖性格霸道,蛮不讲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