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算总账,也许会群起而攻之。
放着逍遥的日子不过,非要来攻打泉州城池。。。
谢怀忠此刻已经骑虎难下了。
最为关键的是,泉州会让谢怀忠等人从容离去吗?
答案是否定的,泉州必然会衔尾追急,
“事到如今,这些人也该动用了,大哥,我的意思是如此如此。。。”费景阳又岂能不明白谢怀忠的意思?又岂能不知道目前铜山寨的处境?于是对谢怀忠说道。
“就依二弟的主意。”谢怀忠听完之后大喜道。
可谢怀忠大喜,费景阳却是没有半点喜意,忧心忡忡的看着硝烟弥漫的泉州城池,是久久不语。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个事上任何事情都有其偶发性的,此刻的费景阳却有了些强烈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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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泉州城池
月色如霜,淡淡的月光自半空中照在泉州城墙之上众宋军的黑色铁甲、兵器之上,这些铁甲、兵器也仿佛凝结了薄薄的一层霜露。
东海群寇攻打泉州城池整整两日,此时方歇,泉州守军此刻方能喘息片刻。
此刻泉州守军,或横在城墙之上呼呼大睡,横七竖八的,或干脆抱着兵器打盹。
两日激战,守军们早已是疲惫不堪。
“崔通判,为何不暂歇片刻?”
宋军守军疲惫不堪,是昏昏欲睡,可有人不敢疲惫,不敢睡觉,不但不敢睡觉,还打起精神,巡视城墙各处。
泉州兵马监押姚舆安排好各处巡哨之后,就亲自带着上百个军卒亲自巡察泉州各城门城防,以防贼寇趁夜偷袭。
姚舆等着巡察至通津门之时,看见泉州通判崔永梽领着州衙一些官吏,正安排民夫将一些石块、火油、弩箭等城防之物运上城墙,于是抢上前去施礼问道。
此次泉州城池危急,泉州的两名主官,知州李三坚与通判崔永梽却与大多数朝廷官员不太一样。
一般的官员遇到这种血腥杀戮的场面,早已是或逃之夭夭,或躲在一旁不敢露头,将所有事情都扔给了手下。
特别是像泉州这种,常年未经历过战火。
虽然李三坚与崔永梽二人竭力掩饰,但也看得出来,二人还是较为害怕的,不过二人自始至终的立在城墙之上,极大的鼓舞了军心,并深得姚舆等武官及守军将士的敬重。
特别是泉州知州李三坚,还亲自操刀上阵,与敌拼杀,这在官员之中,是极为罕见的,几乎没有。
姚舆恭敬施礼,令崔永梽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事情对姚舆笑道道:“本官也想下城歇息,但情势所逼,容不得本官歇息片刻。”
守城不但是守城将士与敌拼杀,还需有人调配,调配民夫,调配守城物资等等,这一切均需崔永梽操心。
守城杀敌固然重要,可后勤的保障同样能够决定一场战役的成败。
对此,李三坚、崔永梽等人是心知肚明的。
姚舆闻言连忙点头称是。
“李知州哪里去了?”崔永梽已许久未见李三坚了,于是问道。
“师叔他。。。他站着站着就睡着了,小将已令人将他抬下城歇息去了。”姚舆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
两日激战,李三坚同样是疲惫不堪,虽竭力坚持,但海寇攻击暂缓期间,李三坚居然靠在城墙之上睡着了,于是姚舆命人将李三坚抬到了城门楼之下的屋中暂歇。
四名兵士将李三坚抬了下去,在此期间,李三坚居然浑然不知,仍是沉沉入睡。
“李知州年不过二十余岁,姚军主不必如此。”崔永梽微微一笑对姚舆说道:“姚军主过来与崔某说说话,崔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