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坚在开封府之时,已经领教过了。。。因此李三坚打算人尽其才,尽量给她机会施展自己的才能。
话说现在李婉婷的一切不都是李三坚的?同时李三坚目前是仅凭俸禄养活一家人的,虽宋官员俸禄较为丰厚,但也架不住家中不断的添丁进口的,那么李婉婷能为太守府多赚些钱财,又何乐而不为?
此时李婉婷被李三坚纳入房中,可不止增加了一个人,最起码还多了个侍女,同时今后还有服侍她的其他仆人,如此等等,是哪样不要钱?
“嘻嘻!”李三坚刚开始之时还是一本正经的,此时“娇滴滴的小娘子”调笑之言一出,顿时就将李婉婷逗乐了,李婉婷紧紧搂着李三坚,恨不得将自己揉进李三坚的身体之中,搂着李三坚笑道:“小女子从前无依无靠,现在可是你李大太守的如夫人啦,何人敢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他们长几颗脑袋?”
李婉婷虽然是在欢歌笑语,但话中不免带了一丝凄凉之意。
李婉婷是欢喜,欢喜夫君如此的大度,如此的不拘小节,婚后还允许他的妻妾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种男人在这个世上是极为罕见的,几乎没有。
李婉婷感到凄凉的是,自己目前除了李三坚就无其他人了,私奔而来,与家中决裂,那么她还有何人?看书窝
李三坚对她在意,那么李婉婷的日子过得将是较为舒适,若是李三坚始乱终弃,那么李婉婷日子过得将会是异常艰难,甚至会郁郁而终。
一切只看李三坚了。
“你看你夫君我长几颗脑袋?”李三坚笑问道。
所谓知妻莫如夫,李三坚当然明白李婉婷的处境,因此李三坚只有加倍对她好,她才能稍展心胸,才能将过去的一切忘记。
“两颗!”李婉婷嬉笑道:“上面一颗,下面一颗,都是坏脑袋,都是坏种!”
“哈哈!”李婉婷调笑之言,使得李三坚心痒痒的,是愈发的搂紧李婉婷笑道:“不过啊,婉婷,有件事情,我需提前给你提个醒,你做买卖可以,需走正道,坑民之事,咱可不能干的。”
“知道啦,我的大官人!李婉婷松开双臂,瘫坐在李三坚怀里,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哎,做什么买卖啊?奴家能做什么买卖?奴家的私产是爹爹、娘亲给的,可说是给奴家的,其实契书等等还是在他们手中的,奴家其实现在是一无所有。”
“是你的。”李三坚微笑道。
“为何?契书等等不在奴家手中啊?”李婉婷闻言睁着一双美目看着李三坚诧异的问道。
“你夫君我为何人?”李三坚指着自己鼻子道。
“哎哟,奴家的夫君可是大宋状元郎,直龙图阁,朝议大夫,泉州太守呢。”李婉婷嬉笑道。
“你还知道得蛮详细的嘛。”李三坚白了李婉婷一眼道:“既然如此,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该用强时就得用强。
李婉婷的父母此时远在东京开封府,根本无法与他们商量,并且此时李婉婷已与家中决裂,也无法与他们商量。
那么泉州的李氏产业属于李婉婷的就是她的,就算是没契书等等,只是口头承诺,也是李婉婷的。
难不成为了泉州区区些许私产,李婉婷的父母家人要与对簿公堂不成?无论怎样,李婉婷也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血脉是无法决裂的。
就算他们不顾血脉亲情,欲对簿公堂,李三坚也丝毫不惧。
无论怎样,他们是民,而李三坚是官,民与官打官司,其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同时按泉州李氏私产的归属地,此等官司就必须在泉州打,那么在泉州打官司的结果当然也是不言而喻了。。。
“讨厌,就知道欺负奴家的父母。。。”李婉婷双手擂着李三坚的胸口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