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少女为何如此面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李三坚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了。
李三坚想着想着,不由得盯着少女看了起来。
少女被李三坚盯得是愈发的害羞,几乎就挪不动脚了,走不动道了。
一同进来的陈义德脸色倒是愈发的难看,真恨不得立即将李三坚赶出府去。
“李知州,这是老朽的孙儿,璎珞,小名香香。”陈广弼见李三坚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笑道。
“香儿,给李知州奉茶。”陈广弼随后吩咐陈璎珞道。
“是,爷爷!”陈璎珞低声应了一声,碎步走到李三坚面前,微举檀木制成的托盘,对李三坚说道:“奴奴给。。。给。。。大老爷奉茶了。”
袖口薄罗滑落,露出了一截如莲藕般的手臂。
陈璎珞声如蚊蝇,不竖起耳朵根本就听不清。
“哈哈!”李三坚坦然受之,接过茶碗,哈哈大笑道:“李某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原来你叫璎珞?”
李三坚放声大笑,更将陈璎珞羞得手足无措,恨不得寻个地缝钻将下去。
本就红晕的双颊,此时是更加的红了,并且肉眼可见,顺着天鹅般雪白的脖子扩散了开去。
同时少女体香也是愈来愈浓烈了,直至熏人欲醉。
“怎么?李知州你识得小女?”陈义德见状诧异的问道。
“哦,陈公,是这样的。”李三坚闻言就将当日因着急纵马冲进了泉州城内,从而将陈璎珞惊倒在地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时李三坚也是匆匆一瞥,不过秀美的陈璎珞还是给李三坚留下了一些印象,因而此时才回忆起来了。
“当日事急,冲撞了小娘子,小娘子恕罪恕罪!哦,对了,小娘子的脚好些了吗?”李三坚随后对陈璎珞说道。
“我。。。我。。。”陈璎珞更是害羞,慌忙转身,走到了陈广弼的身边,半侧着身子不敢再去看李三坚,只是抓着陈广弼的袖口轻轻的摇了摇。
“呵呵,无碍,无碍。”陈广弼拍了拍陈璎珞的小手后笑道:“香儿她那日回来确实是扭伤了脚踝,老朽还在纳闷,是何人如此莽撞?原来是李知州你啊,真可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香儿,你的脚踝好些了吗?”
“已经。。。已经好啦。。。”陈璎珞捻着陈广弼的衣带低声答道。
“莽撞,莽撞,失礼,失礼了。。。嗯?”李三坚连连拱手道,忽然又回过神来。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自己何时与他们是一家人了?李三坚异常纳闷的想到。
同时使人奉茶,一名使女足矣,为何陈广弼让其孙女出来奉茶?
李三坚回过神来
,陈义德又何尝不觉得此言有些怪异?于是结结巴巴的问道:“爹爹,大水冲。。。了龙王庙?何意啊?”
包括陈璎珞也是聪明人,哪里没有听出陈广弼之言的怪异?因而陈璎珞抬头,怔怔的看着陈广弼。
陈广弼见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于是笑着问向李三坚:“李知州,你觉得老朽的孙女如何?”
“令孙女秀色掩今古,如荷花羞玉颜也,实乃是窈窕淑女,不过。。。”李三坚话未说完,就被陈广弼打断了。
陈广弼打断李三坚的话道:“李知州远道而来,家人尚未至泉州吧?孙女香儿年过二八,温柔贤惠,就留在李知州身边服侍如何?”
“呀。。。。!”璎珞闻言顿时被惊得花容失色,同时眼角湿润,差点哭出声来。
李三坚是英俊潇洒,同时年纪轻轻的便为朝廷大吏,当时璎珞初见李三坚之时是有些害羞紧张,但那也只是怀春闺中少女初见年轻英俊男子的正常反应而已。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