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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三坚已经使刘安节产生了疑心,但李三坚不愿意多说,刘安节也不方便继续询问了。
于是两人喝了一阵闷酒之后,刘安节开口问道:“年兄有什么打算?”
“打算?你是说魏国公一案吗?”李三坚闻言问道。
“正是!”刘安节点头道。
“元承,你觉得此案最后是何结果?”李三坚想了想后反问道。
“如此重案,魏国公犯下如此重罪,应该不会有何好结果吧?至少也是流配三千里吧?”刘安节看着李三坚问道。
“元承,你错了!”李三坚闻言摇头叹道:“我料魏国公此次定是能够逃脱,最多是些无关痛痒的处罚而已。”
赵沆一案早已移交给了大理寺、刑部、大宗正司,可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了,可到目前为止,仍是没有任何结果。
时间拖得越久,李三坚就越感觉不妙。
“这。。。应该不会吧?”刘安节问道。
“但愿如此吧。”李三坚闻言说道:“元承,愚兄有事托付贤弟,望贤弟应允。”
李三坚说罢起身,躬身给刘安节施礼道。
“哎,哎,你我同榜之人,又志趣相投,你这是作甚?有事说便是,愚弟决不会推脱。”刘安节慌忙扶着李三坚说的。
“事情是这样的。”李三坚随后轻轻的对刘安节说了几句话。
“你。。。你。。。翰韧兄啊,你一直以来是个稳重之人,为何要行此举啊?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刘安节听完后,被惊了个面如土色,慌得连连说道。
“店家,沽三斤酒,喝完了,还要赶路呢。”正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李三坚、刘安节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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