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案子,案子当中有些疑惑不解之处,因而特来请教公孙姑娘,此疑点就是‘蛊病’。”
“‘蛊病’?”公孙柔娘想了想后说道:“大官人能否在说详细些。”
李三坚点点头,将案宗之中描述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听大官人之言,奴家怎么觉得有些像‘蛊虫’之病?”公孙柔娘听完后细细想了想后说道;“所谓‘蛊虫’之病即腹中虫也,从虫从皿,这种病自古有之,可这种病在南方较大,特别是洞庭、鄱阳、太湖一地更是年年都有,北方却鲜于见之,因而奴家对此是百思难解。”
“‘蛊虫’之病?”李三坚闻言喜道:“姑娘果然见识不凡,我似乎是从前也听说过此病,看来此事确有蹊跷啊。”
“大官人先不要谢我。”公孙柔娘抿嘴笑道:“此病常见于南方,而奴家可是北地之人,因而对此病也是道听途说的。”
“哦,连姑娘都是道听途说,这可如何是好啊?”李三坚闻言皱着眉头说道。
“大官人勿忧!”公孙柔娘见状说道:“奴家是北地之人,可许叔微却是地道的南方人,寻他来问问也许。。。也许能够知道呢。”
“好!”李三坚闻言喜道:“快快请他进来吧,本官倒想见识见识他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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