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难逃,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抓到任家敏……
听闻这样的消息,京城的人们都只能会心一笑,京兆尹府心里估计跟明镜似的,能这样交差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毕竟这件事只是刺杀未遂,做一做姿态已经很给陆铮和陆家的面子了。
……
京畿,皇族的一处隐蔽的庄园中,任家敏十分闲适坐在葡萄架下面,京城的风浪再大,缉捕再急,谁能奈何他?谁敢进入皇族的庄园?
当然,能进到这里的只能是任家敏的朋友,比如,这一位刚刚坐马车过来,神色慌张,有些失去冷静的新科探花马如松。
马如松不仅才学好,而且人生得也很好看,唇红齿白,一表人才。只是今天他的情绪破坏了一切,让他没有了平日的温文尔雅。
他急匆匆的走过来,一眼看着任家敏,道:“你……你怎么还待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满城都在缉拿你,你应该迅速撤离京城,省得给人惹出麻烦!”
任家敏冷笑一声,道:“探花郎,怎么了?有人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还知道这个光景,探花郎就忍不住要撵老夫出去送死了么?
贵人们怕麻烦,干脏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光景?这庄子好啊,我住在这里悠闲惬意,你放心,我不会走出庄子半步的,明白么?”
马如松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可是语气却终于放缓了一些,道:“任当家的,你们碧云山庄的口碑一向极好,为什么这一次会出现这么重大的失误?这可不是你们一贯的风格哦!”
任家敏淡淡的道:“这是你们给的信息出现了巨大的疏漏,我们已经动用了最强的力量,可是目标身边会有顶级的高手,而且还不止一个人!很显然,对方很聪明,甚至可能算到了有这一次袭击,结果嘿嘿,能怪我们么?”
马如松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任家敏冷冷的道:“是不是有些失落?探花郎终究比状元郎差了不止一截。就算是攀上了权贵,却也不能奈何人家状元郎,这也体现出皇上圣明,谁是探花谁是状元他老人家目光跟明镜似的,看得很透彻呢!”
马如松脸色一变,目光变得有些森然,任家敏只是嘿嘿冷笑,在他眼中,马如松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权贵裙下的万物罢了,这样一个东西,也配来向他问罪么?
这一次刺杀,碧云山庄损失极大,相比人手的损失,名声的损失更是无可挽回,至少在短时间内,碧云山庄休想在京城公开活动,而且经此一败,以后谁还敢找碧云山庄办事?
所以现在任家敏心中火气很大,京城的贵人他不敢得罪,像马如松这样的东西真好能拿来当出气筒。
马如松和任家敏谈得非常不愉快,他心中也有一股子邪火,然而,下一刻,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鼻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的腥味。
“任家敏,你……你……要干什么?”马如松断喝一声。任家敏身形一闪,从椅子上爆坐而起,天空之中,传来“嗖”、“嗖”的破空声响,利箭破空,呼啸而来,带着浓郁的杀伐气息。
任家敏脸色巨变,道:“快逃!快!”马如松惊慌失措,转身要跑,一柄森然的利箭瞬间杀到了他的近前,“砰”一声,他整个人被箭矢穿透,强大的冲击力带着他狠狠的往后摔出去,摔在葡萄架上面,他口吐浓血,双眼爆睁,低头看到胸口穿透的箭矢,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可能有人敢杀他?他的身份如此的不同寻常,谁敢要他的命?然而他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穿胸的箭矢带走了他的生命,让他来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任家敏是习武之人,他看到马如松惨死,心中的求生愈发变得空前的强烈,生死之间,他将自己的一身玄功发挥到了巅峰,他身形腾空而起,将周围的箭矢全部躲开。然而空中几条黑影却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扑上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