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其实,这些诗词在京城流传已经极光,尤其是在年轻才子中,陆铮拥有的粉丝拥趸真的很多,但是戴皋可是当朝宰相,他每天面对的事务极其的繁忙,平日他哪里有功夫去关心诗词一类的东西?
戴皋将陆铮的诗词读过,轻轻的哼了一声道:“狡诈之人都善于伪装,这个姓陆的小子,仗着自己能写几句歪诗,便想着胡作非为,真是岂有此理!”
戴皋说完,忽然一抬手将自己面前的茶杯掀翻在地,茶杯和地面亲密接触,只听“咣当”一声,屋子里便是一片狼藉,外面的丫鬟吓得噤若寒蝉,却不敢进来收拾残局,连带往内面瞅的勇气都没有呢!
“宋福儿,安排一下,明天我见见这个姓陆的小儿。别挑地方了,明天就把他带到这里来,我就在这里见他!”戴皋冷冷的道。
宋福儿低着头道:“是,老爷!都怪奴才无能,让老爷您费心,奴才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