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人才,而且此子现在就在六合,六合县令聂永便是他的老师。
据说此子才学惊人,不仅会诗词歌赋,经世之学也相当的厉害,聂永在六合的诸般手段,说不定背后还有此子的影子呢!”顾生海道。
“胡说八道,陆谦此人有多少本事我还不清楚?做父亲的志大才疏,是个半桶水,还能生出什么好儿子来?
说此子有点急才倒是有可能,说他能帮聂永出谋划策那纯粹是无稽之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他还能有本事让南府军下山?”顾生江瓮声道,对顾生海的话不以为然。
顾天养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大,六合的事情你先放一放吧,这事儿以后交给老四去暂时管着,这些年你是越活越回头了,是不是家里的事儿让你管多了,你就什么都不在意,已经完全麻木了?”
顾生江脸色剧变,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十分惶恐的道:“父亲,孩儿……孩儿错了!”
“你错在哪里了?”
顾生江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他不过就说了陆铮几句,怎么就错了?怎么就让老头子如此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