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浩哥儿在一旁涎着脸,对着车帘子央道:“好影儿,你就去我那车,我保管不让你伺候着,好不好?”
花寒筠见此情形,尖着嗓子“啐”了一口,大声道:“浩哥儿,没见你这么没羞没臊的,影儿可是别房的大丫头,还当是她在老太太房里么?可以任由你胡闹?”
张浩然道:“什么别房的丫头?那陆铮今天就要死在那新城河了,命都没了,还有房头么?”
花寒筠皱眉道:“看你着急的样子,心急火燎似的!你拦着车,我们都跟着你堵着,你是要错过这一场大戏不成?”
花寒筠这么一说,张浩然才讪讪退下,却忍不住冲着帘子里面嚷嚷道:
“影儿,你今天瞅好了!那天杀的陆铮是怎么惨死的!这一口恶气二奶奶和我帮你出了,以后你就别有其他什么念想了!”
张浩然说完,才姗姗上了自己的马车,一行马车从张家正门出来,浩浩汤汤上了大街,直奔县衙不远处丁字街的福运酒楼。
而此时,许良和张泰早就带着一帮家奴藏在了酒楼的附近,一会儿工夫,他们便看到了陆铮的马车从大街上过去,直奔县衙而去了。
又一会儿功夫,二奶奶等人的马车也过来了,一行人奶奶、公子、小姐们都上了福运酒楼。
许良道:“哥儿们,都给我打气精神来,看到没?张府二奶奶,浩哥儿都瞧着你们呢!大家飞黄腾达的机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