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会没有呢。”手中相册都快让自己翻烂了,可温夏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她呆呆的坐在地上,胡乱的揉了揉头发。
她明明记得母亲的相册里有那张相片,为什么会突然找不到了,难道说遗失了?
可当初那些照片被自己放入地下室后,就再也没有人动过,怎么会找不到呢?
泄气的坐在地上,温夏随手将相册丢在了自己脚边,原以为找到了一点线索,没想到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都没有得到。
“找到东西了吗?”端着一杯水来到了温夏身边,顾浔洲目色闪了闪,看着落在温夏脚边的相册后,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
幸亏他通知的早,否则便要被温夏发现了,不过也由此说明,温夏和那个人绝对有关系。
忍着心头的洁癖,顾浔洲随地坐在了温夏身边,他将手中的水杯递给温夏,斟酌着开口问道“夏夏,你这是……在找什么?”
与其说顾浔洲明知故问,倒不如说他是在试探温夏,他想知道后者会不会跟他分享心事,会不会将自己心里的隐秘告诉他。
略有些紧张的眨了眨眸子,顾浔洲定定的注视着温夏,然而后者却像是失了神一般,久久没有开口。
男人心中一阵失望,就在他准备放弃之时,温夏却呐呐的开了口,“在见到刑洌的第一面,我就觉得他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今天去母亲墓地时,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好像在相册中看到过那个男人,但是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而且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也或许是她记错了呢?
摸了摸温夏的脑袋,顾浔洲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这件事交给我来查,顾逸墨那边出了点状况,你过去看看吧。”
知道顾浔洲是想给自己找些事做,好让她不要胡思乱想,温夏乖顺的点了点头,将相册放回原位后,便转身出去了。
直到地下室的门被关上,顾浔洲才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老照片,上面赫然就是刑洌的模样。
他需要加快速度查一查温夏的身世,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般,很多事可就不能控制了……
垂眸遮住了其中的神色,顾浔洲刚走了两步后,便又突兀地顿在了原地,他记得刑洌现在在医院,那么岂不是方便他直接做亲子鉴定。
这倒是一个快速有效的法子。
……
从电话那头听到顾逸墨那边很吵,温夏连忙将手机远离了耳边,下车后便寻着人最多的方向走了过去。
顾逸墨这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为什么会突然涌进来这么多人,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并不像是工地上的工人,其中还有许多嚎啕大哭的妇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我儿子命来,我儿子死的冤呐,你们这些黑心商人。”
一个满面皱纹,穿着破旧衣服的老太太正坐在地上,她面上涕泗横流,伸出手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大腿面,看起来悲痛欲绝好不狼狈。
在她身后,是一群拿着铁锹棍棒的凶恶男人,他们将顾逸墨团团围在中间,面上凶神恶煞的,看起来非常不好惹。
不过那老太太之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据她所知,顾氏工地在前几年的确发生过一场意外,但已经妥善处理过了,且赔偿款也早就到了位,而且过去了两年,他们为什么还要来闹?
“我早就说过,这件事不是我处理的,而且当年赔偿款可是亲自交到你们家人手上的。”恼怒地揉了揉额角,顾逸墨隐忍着怒气,却不得不好言相劝。
当年那位工人在工地上出了事,从十几层的高楼上摔了下去,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送到医院后却一直昏迷不醒,顾氏这两年来不仅承担了他的医药费,在当年还赔了一笔很大数目的赔偿款,原以为这件事已经圆满解决了,没想到两年过后,他们却召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