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看着别人做事,似乎很简单,而且还能挑出一堆毛病,总感觉要是自己上手,绝对十全十美。
但等到自己一上手,却又发现所有事情,似乎乱成一团,根本无从下手。
朱言现在就有点这样,原来看人家穿越的主角,一步一步走来,似乎还各种不合理。但现在自己一上手,才发现,真尼玛太难了。
唯一的不同就是,朱言硬着头皮,把一切自己认为是好的,全部堆上去了,没有摆在原地不动。
而同时,吕布之妻严氏就完全的嘴炮型的了。
吕布正在犹豫,明天到底要不要跟着朱言一起走,若果要在朱言手下做那什么总,又该以一个怎么看起来比较高大上的理由,让自己不失了脸面。
严氏就在旁边碎碎念道:“将军征战半生,武力天下无双。亦曾权掌天下兵马,如今一时不慎,造小人背叛,夺了基业。将军难道还要以九尺之身,拜那夺自己基业的黄口小儿吗?”
话说的是非常毒,吕布有些尴尬,道:“朱言虽是靠下邳士卒得势,但他能两度打败曹操,如今更占据徐州、扬州,确实不可小觑。”
他解释道:“我虽善于厮杀,却短于理政,如今若能专心带兵打仗,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严氏道:“将军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朱言小儿能打败曹操,皆赖将军之功也。他独占将军之功,霸占徐州,将军非但不打算夺回徐州,还要送上门去任他驱策不成?”
他这么一说,吕布也觉得有道理。便为难道:“但如今,他已成势,若不去徐州,天下间,何处安身也?”
严氏眉头一皱,道:“此人今日就在下邳,将军勇武,何不擒而杀之,则将军可为二州之主也。”
吕布忽然有些怦然心动,觉得似乎大有可行。
于是他拉住严氏的手,问道:“若是如此,该如何行事?”
严氏眼睛一转,道:“将军只需过去,说愿意同去徐州,趁其不备,起而杀之。”
吕布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不妥,他身边有伯平守护,所带亲卫,皆是精锐,吾单枪匹马,恐难取其性命。”
严氏又道:“不若请其至府邸,将军只与其宴饮,待其喝醉之后,再动手?”
吕布还是摇头,道:“还是不妥,伯平谨慎,不把伯平灌醉,只需片刻,门外亲卫皆能冲入,则大事难成,还招祸端。”
严氏又道:“将军昔日为高顺之主,将军劝酒,他也不喝?”
吕布摇头道:“伯平谨慎,就算喝了一杯,也必然不会喝醉。”
严氏这下有些没招了,吕布也摇头道:“罢了罢了,如今朱言已然成势,再动手,一着不慎,可能就反招祸端,累及家人,还是明日与他同去徐州吧。”
严氏闻言,一咬牙,道:“还有一计,可助将军成二州之主,只看将军是否舍得?”
吕布问道:“你还有何计?”
严氏道:“将军招他入府,待其喝醉之后,请其后院歇息,如此,将军则有机可趁也。”
吕布奇怪的问道:“就算其喝醉了,伯平未醉,岂肯留他在府上休息?”
严氏道:“此人少年得志,却未曾婚配。将军只需以女色诱之,他如何不肯?”
吕布摇头笑道:“府中歌姬,皆非绝色,他少年得志,岂会无美人相伴?此计,恐难奏效。”
严氏道:“天下美人无数,可称绝色者,却屈指可数。”
吕布猛然转头瞪着严氏,怒道:“貂蝉与我,情深义重,相伴日久。你怎能如此妒忌于她,竟想让她受辱于他人?”
看到吕布发火,严氏却凛然不惧,冷笑道:“貂蝉委身将军,皆是王允为离间将军与董卓之情,所施美人计也。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将军竟然言其情意深重,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