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看热闹,说不定不用多长时间,将军又能重掌徐州了呢。”
她这么说着,几乎都要被自己的美梦给美醉了。
貂蝉叹了口气,道“将军,他们会攻打徐州吗?”
吕布呆了一下,是啊,朱言他们明确和自己说过,不会攻打徐州的。
要是他们真的走了,曹操大军还在徐州,曹操知道下邳没有守军,不会过来攻打吗?
他一颗心从虚虚晃晃的幻想中,重重的摔在了现实之中。
貂蝉没有再追问,追问只能让吕布恼羞成怒。
吕布又恨又怒,挥开严氏的手,怒道“放开,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知道天下大事。”
他提着方天画戟,大步走出太守府,骑着赤兔马,往东门外赶去。
严氏呆呆的看着吕布大步走了出去,又羞又怒,转头狠狠的瞪着貂蝉。
都是因为这个小贱人,才让她受到了如此侮辱。
貂蝉低着眉,施了一礼,缓缓走了出去。
吕布赶到城外,看见陈宫等人都在,上万士卒都已经集合在此,还有更多的士卒,还在陆陆续续赶来。
这是真的要走。
吕布赶上去,急忙问道“公台,你们这是作何?”
陈宫等人身上,满脸的疲惫,看见吕布赶来,先相视一眼,隐隐一笑。
朱言、陈宫等人上前见礼,朱言道“三天前与将军谈条件,若是将军能够出马,打败曹操,在下就把下邳还给将军,如今三天已到,我等自然要集合士卒,准备离开。”
吕布怪道“就算要走,也不用如此着急啊。”
朱言笑道“当时说的是三天,如今三天已到,岂有赖着不走之理?”
吕布不能反驳,只能道“那就算要走,也该跟我说一声,好给你们接风洗尘才对。”
朱言羞愧道“在下后来居上,拐走了将军麾下将士,将军该恨我入骨,又岂敢再到将军面前炫耀,让将军气恼?”
吕布道“贤弟说笑了,你本与我有救命之恩。然后又出奇谋,破了曹操。将士百姓心怀感激,才推了你坐主位。这岂是贤弟之过?”
陈宫等人都想笑,心道“主公果然能口绽莲花,竟然让吕布称他为‘贤弟’,还亲自开口为他辩解。似乎主公才是受害者一样。”
朱言羞愧道“话虽如此,但在下得到了这份基业,也心中窃喜。只将过错推给士卒百姓,实在太过无耻。”
“贤弟无需如此,若不是贤弟,下邳早已被曹操攻破,哪还有什么基业之说。”
“再说,太守大印,始终在为兄这里,现在贤弟也要带人离开,岂有夺基业之说?”
朱言作揖道“兄长宽宏大量,言更无颜以对也。”
吕布只能上前把朱言拉了起来,苦劝道“贤弟无需如此,还是不要着急走,让将士们都回城安歇着吧。”
朱言正色拒绝道“兄长美意,言心领了。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说好了要把下邳还给兄长,弟又岂能像刘大耳一样,无信无义,食言而肥。兄长莫劝,军令已下,今日必走。”
吕布都有点分不清,朱言到底是真心还是做戏了,若是做戏,那这戏也做得太真了些。
他只能看向陈宫他们,道“公台,贤弟要走,虽然高风亮节。但下邳好不容易守下来,此时走了,岂不可惜,你们也不劝劝。”
陈宫笑道“主公一诺千金,我等只有赞赏之理,岂有为小利而坏主公名声的?”
一个个都是油盐不进。
吕布无奈,只得说道“你们走了,下邳便只是一座空城。若曹操再来,岂不是将下邳拱手相让?”
陈宫笑道“将军说笑了,曹操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岂有这么快就打回来的道理。再说,就算曹操再打过来,下邳也有将军在,我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