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那般,总是一直粘着她。
夏浅溪替景宝盖好了被子,将房间里面的灯都关了之后,这才离开了景宝的卧室。
不同于景宝的疲倦,如今已经是十一点了,夏浅溪依旧感觉到无比的精神,毫无睡意。
她从酒柜里面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面慢慢的喝着。
脑海里面浮现出来今天晚上在陆秦骁住的地方见到的那一张纸。
连忙将那一张纸从手提包里面拿出来。
无比硕大奢华的客厅里面,夏浅溪横躺在沙发上面,而在她纤细的手指之间,便夹着这一张薄薄的纸。
照片上面的男人,怎么看都看不够,而她的笑容,越看越灿烂。
“呵,我当初,到底是有多么的喜欢你?”夏浅溪低低的询问着,回答她的除了一室的安静之外,再无其他。
到最后,她将高脚杯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抓起放在桌子上面的钥匙,吩咐佣人照顾景宝之后,便驱车离开了韵园。
今天晚上的心情,让人莫名其妙的压抑,夏浅溪想要出去缓解释放。
而与此同时,淮城最大的烧钱窟蹦迪会所里面,却发生着这样的一幕。
终于处理完公司所有事情的薄希爵,如今正拽着苏意礼去跟身材火辣的女人跳舞。
然而苏意礼却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坐在沙发上面的他,也只是喝了一杯果汁而已。
“我说小苏苏,现在气氛这么嗨,你来蹦迪就给我喝橙汁,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吗?”
薄希爵已经很久都没有出来放肆了,自从大哥逝世之后,他情绪低落了很长一段时间,整个人也颓废了很久很久。
如今他才慢慢的一点点从阴影当中走出来,那被束缚许久的灵魂,已经要恢复到以前纨绔的模样了。
“你要去的话你自己去,我在这里等着你就行了。”
苏意礼揉了揉发疼发涨的太阳穴,眼前这些晃眼的五光十色,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他的心情都变得有些烦躁起来。
还是部队里面井然有序的生活让他无比怀念啊,只是这五年来,他根本就没有机会重新回到部队。
苏岩身体一日比一日不好,苏家人心惶惶,很多人蠢蠢欲动,都是苏意礼在处理着这些内乱。
当然,薄希爵也帮助了苏意礼很多。
曾经薄夜白还在世的时候,是要让苏意礼帮助薄希爵的。
但是后来,其实还是薄希爵帮助他们苏家多一些。
薄希爵,远比薄夜白想象当中的重要。
但是有一点薄夜白的预料是没错的,那就是薄家还有苏家,必须要相互帮助,否则唇亡齿寒。
“别给小爷我墨迹。”薄希爵直接将坐在沙发上面的苏意礼给拽起来,往人多的地方拽去。
然后,开始发了狂一般的撒着各种白纸。
听说,这是在纪念死去的爱情。
当然,这种行为在苏意礼的眼中,无异于是无比的怪异。
只是他最终,还是因为薄希爵,心情也开始慢慢的嗨了起来。
甚至因为非常聪明的缘故,原本围绕在薄希爵身边跳舞的几个性感女人,如今也被苏意礼给吸引了过去。
比起薄希爵这种老油条花花公子,这些蹦迪老手可是火眼金睛啊,一眼就认得出苏意礼就是个纯纯的小奶狗。
长得还这般的英气,简直让她们立马就春心泛滥……
这一边,以苏意礼跟薄希爵为中心聚集了很多的女人。
而另外一边,以夏浅溪为中心,也聚集了很多的男人。
夏浅溪原本挽起来的长发,已经随意的披散下来。
身上穿着的晚礼服就是去见道尔斯的那一件。
紧身的裙子将她的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再加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