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陆长明的帮助之下,与郭建带来的支援队伍一道,将那外面的叛军清理了个干净,也算是一战成名,自此,一个两条灵蟒伴身的神医正式在江湖上开启了属于他自己的浓墨重彩。
军不言也成功的继任了军家家主的位置,即便他的父亲身体尚算壮年,可是军不言近几年的成绩过于突出,又有沈心远和卫云帆等人的关系,那军不忘早就没了与他相争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在军不言的手下办事。
至于小时候军不忘所做的事情,军不言或许不会追究,也没有主动告知家族,但若是哪一天被家族里的老人发觉,军不言也不会出手保他性命,只当是惩罚了。
“咣当……”几声酒壶碰撞的声音在一个小院之外响起,院子里,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愣了一下,并未回头,只是指了一下院中的草亭。
“门兄,你还是没有走出来……”沈心远叹了口气。
最近卫云帆终于倒出了几天时间,与沈心远一道来了这小山村之中。
这山村是公输门隐居之处。
当然了,说是隐居,可是他那一手精巧的木匠手艺也算是远近驰名了。
“走不走出来的,有什么区别吗?”公输门放下手里的活计,吹了吹手上沾着的木屑。
“师父……”忽然间,茅屋里怯生生的探出来一个小脑袋。
“哟!你居然收徒了!”对于这个徒弟,沈心远着实有些惊喜,至少公输门有了情绪的宣泄口,沈心远也可以放下心来。
“怎么样?跟我很像吧?”公输门笑了笑,吩咐这孩子拿来几个大碗,打开两人带来的酒,倒了个满碗。
沈心远仔细瞧了瞧这孩子,却没有觉得这孩子与公输门的眉眼之间有相像之处,想来他说的应该是苦命的身世吧。
“像,确实像,只是以后不要有相似的经历便好……”卫云帆在自己兄弟的面前,依旧不改那喝了酒便信口胡说的毛病。
不过公输门并不介意,只是仰头灌下了一碗烈酒。
“你们还记得这个吗?”沈心远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牌,木牌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可是卫云帆和公输门看着眼熟,相视一笑,也各自掏出了一块质地相仿的木牌。
这木牌是在青云观时,那老道送给他们的,说是占卜出了他们的命运。
“你们还记得这卦象是什么吗?”沈心远似乎喝的有些多,说话有些不清不楚。
“忘了,也不知道这卦象是不是应验了……”卫云帆喝的满脸通红。
“是啊……我也忘了……”公输门咽下喉中酒,心里居然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苦涩。
“忘了就忘了,喝酒!”
“喝酒!”
“干!”
南山的风既不喧嚣,也不萧瑟,吹的草木刷刷作响,也吹的人几个醉了的人放浪形骸。
风是好风,人也是好人,他们各自有自己的故事,只是这故事埋在心里,也埋在了南山的痴情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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