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诡计而已。
众臣吵吵闹闹,叽叽喳喳,王楷头疼不已,正在盘算着如何劝说这些官员,却听到宦官的声音在外响起。
“大金国使者觐见高丽国主!”
“大宋朝廷使者觐见高丽国主!”
声音顿了顿,又高昂了起来。
“大宋两河、陕西宣抚司使者觐见高丽国主!”
众人都是一惊,谁也没有想到,王松的使者,也来了!
文武官员,包括国王王楷,都是向着大殿外看去。在宦官的引领下,一群使节向这殿内走来,众人个个面色倨傲,互不理睬,进了大殿,直到坐下,几方也没有人互相搭话。
最为可笑的是,除了金国的使者耶律居瑾,其他所有的使者,包括金国的韩昉,都是宋人的服饰,只是韩昉左衽,前襟向左掩,其他人右衽而已。
秦桧和魏行可身着紫色圆领官袍,和黄师舜、施宜生身上穿的几乎一样。
秦桧眼圈有些发黑,看来是酒色过度。脱离了王氏以后,他是左拥右抱,彻底放飞了自我。
魏行可却是有些尴尬,面光扫向对面的施宜生和黄师舜二人,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在这二人面前,他有一丝心虚,好像小妾碰上了正室,惴惴不安。
黄师舜和施宜生也都微微点了点头。毕竟,这魏行可以前也算认识,交情也不差,没有必要和他过不去。
秦桧面色平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他们到高丽来,只是为了打探金人的动向。王松派使者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尽管眼神只有瞬间的交流,他却感觉得到,黄师舜和施宜生眼神里的冰冷,那显然表达了对方的不善。
他,并不是对方喜欢的角色。
韩昉,这位当年的辽国状元,故辽旧臣,金国的新宠,此刻也是古井不波。
看来此次要达成出使的意愿,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阻碍,就在王松的这些使者身上。
或许也可以趁着今天的机会,把高丽紧紧地和金国捆绑起来,形成真正意义上的战略联盟。
“韩相公,你和耶律使者前来,是有何要事吗?”
王楷大声问道,眼睛却瞄向了其他的“两国”使臣。他今天之所以把三方的使臣聚集一处,就是想把高丽置于弱地,让这三方,尤其是王松方和金国正面交锋,高丽从中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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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高丽虽与我大金早就通好,也自称藩臣属国,但迟迟不进誓表,我大金国多次遣使要约,均无功而返。此次我二人出使,也是为此事而来。王上,你该有所打算了吧。”
朝中大臣,包括金富轼等人,都是面色铁青。一旦上了誓表,高丽国王就要接受金朝的册封认可,使用金国年号和历法。高丽的官方文书、外交
条约、正史等,就得采用女真文字书写。
王楷苦笑了一下,没有开口,下面的金富轼已经大声说道:“韩尚书,小国事辽、宋二百年无誓表,未尝失藩臣礼。今事上国,当与事辽、宋同礼。如今屡盟长乱,圣人所不与,必不敢用誓表。”
韩昉哈哈一笑,轻声道“金相公,高丽国必欲用古礼,舜五载一巡狩,群后四朝。周六年五服一朝,又六年王乃时巡,诸侯各朝于方岳。今天子南狩,高丽国当从朝会矣。”
黄师舜脸色铁青。这韩昉,竟然把金主比喻成了什么尧、周王,实在是无耻之极。尧和周武王这些圣贤,有烧杀抢掠、血腥杀戮,致使千里无人烟的吗?
他看向秦桧和魏行可,只见二人脸上表情各异。秦桧面色平静,冷静观望,魏行可却是脸色铁青,眼中隐隐有愤慨之意。
王楷苦笑着,终于开口
“韩尚书,此乃国家大事,待